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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廚房裡的宿君渡,又聯想到不聲不響辭職了的金雙,金雙會是宿君渡的監察官嗎?
而此時,超案處總部。
「意識體失蹤,無法探測意識體的逃跑軌跡。」
「這邊也沒發現。」
「意識體完全失去蹤跡。」
「……」
科研部的人忙得不可開交,費心費力分離出來的意識體,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總部各高層這幾天開會無數,各種設想全都想了一遍,也派了眾多分隊前去查探,卻都無果。
總處長這幾天兩鬢頭髮都急白了,偏偏派去琮州的宣明那邊沒有任何異常。
「總處長,琮州分處監察官金雙報導。」一人穿著超案處的制服。
「金雙?」總處長心下一抖,「讓她進來。」
金雙穿著便服,因為趕路而風塵僕僕,超案處的總部在偏遠山區,不在市區,如果沒有專車,很容易在山區迷路。
而金雙是從新人訓練營直接晉升為宿君渡的監察官。
「琮州出什麼事了?你為什麼回來?」琮州不管出了什麼事,理應都是聯絡官回稟。
「總處長,請原諒下官擅離職守,下官有不得不回來的理由。」金雙的語氣非常非常沉重,對於宣明那個惡魔一樣的人為什麼會成為她們的聯絡官,而失蹤的江匿又為什麼會成為楚雋的監察官,她看著火化的陶久,又為什麼會變成那種不人不鬼的怪物。
雖然她跟陶久不熟,只是在葬禮上見過他的遺像,可那張臉,被譽為英烈的陶久,他一生的事跡都被篆刻在墓碑上,金雙對他的印象非常深,比活著的楚雋跟宿君渡他們,印象都要來的深刻。
「什麼理由?」總處長頭大地揉了揉太陽穴,年紀大了真的不中用了。
「我想知道,已經死了的陶久,為什麼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她第一次見到江匿頂著陶久那張臉的時候就很震驚,再加上曾經對楚雋跟宿君渡的傳聞,她就一直在想,這個頂著陶久的身份,陶久的臉的人,究竟是誰。
可她怎麼都沒料到,竟然會是不聲不響就失蹤了的江匿。
如果楚雋的監察官是江匿,那聯絡官就不難預料了。
金雙對江匿楚雋等一幫人而言雖是後輩,可她既然能一畢業就被甄選為監察官,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
「你說誰?」總處長聞言震驚地看向金雙。
「陶久!」金雙回答得不卑不亢。
總處長立馬想到了什麼,撥通了一個電話,「琮州,重點放在琮州。」
金雙不太瞭解總處長這態度,只能緘口不言站在旁邊暗暗思量。
「金雙,三年前我就囑咐過你,除非出現異常,否則不能回來。」
金雙沉默,可她真的不認為陶久的變化屬於正常範圍內。
「宣明那個雜碎的……」總處長知道宣明不是個省油的燈,原以為有江匿作為牽制他能收斂一點,沒想到江匿都沒法牽制他。
總處長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派總肆去琮州,儘可能地帶上所有能用得上的裝置。」
金雙不太懂總處那個「所有能用得上的裝置」是指什麼,反正想來應該是比琮州的裝置厲害。
三天後,總肆小隊一共四人,到了琮州。
他們沒有去琮州的超案處,而是訂了個酒店。
行李箱裡裝的全是裝置,還有一個玻璃罐,玻璃罐裡裝著一個白色的發光體,發光體上布滿了紅色宛若血管一樣的細線。
它在特製玻璃罐裡橫衝直撞,妄想找到一個突破口,而這個,就是那些被他們稱為意識體的原型。
一個長得嬌俏的女生綁著一個馬尾,雙手撐在窗臺上,看著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