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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語塞：&ldo;卡爾，我只是……&rdo;

&ldo;只是什麼？&rdo;

&ldo;在、在那個時空，你真的很愛露易絲，你們訂婚了……我只是想讓事情回到正軌。&rdo;

&ldo;回到正軌？&rdo;克拉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ldo;所以你才試圖操縱我的人生。&rdo;

布魯斯百口莫辯：&ldo;我沒有……&rdo;

&ldo;我是他的替代品嗎？&rdo;克拉克不容置喙地打斷了他，&ldo;或者說，我只是一個你用來贖罪的工具？&rdo;

布魯斯當即否認道：&ldo;不是的，卡爾！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rdo;

&ldo;因為我愛你，布魯斯！早在阿拉斯加的時候，我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我無法忍受你心裡還有其他人，哪怕是另一個時空的我也不行，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rdo;

布魯斯徹底懵了，他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克拉克的表白讓他始料未及。

他的茫然也同樣讓克拉克意外不已。

&ldo;原來你不知道？&rdo;克拉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布魯斯沒有回答他。

克拉克看了他半天，忽然苦澀地笑了起來，自嘲道：&ldo;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夠明顯了，布魯斯，身邊還有誰不知道我喜歡你？在此之前，我甚至以為這段感情是相互的。是我想錯了，布魯斯，我錯得很離譜。&rdo;

布魯斯還沒來得及回答，克拉克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隨後他聽到了超人起飛時熟悉的音爆。

他離開了。

在克拉克走後，布魯斯還是渾渾噩噩的，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過。

克拉克說得沒錯，他表現得非常明顯，他的感情是有跡可循的，甚至連阿爾弗雷德都側敲旁擊過幾次。

反而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不想讓這條時間線產生變數，從而引發蝴蝶效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最大的變數就是他自己，在他來到這個時空的那一刻，未來就已經不同了。

布魯斯想了很多很多的事，從他到這個時空以來，他跟超人見的第一面，還有他帶自己第一次飛行，他將自己帶到了堪薩斯見了瑪莎，分享了自己的童年，後來他們在紅太陽房間裡訓練，克拉克對他的照顧，還有後來他們的並肩作戰……

太多點點滴滴充斥在他的回憶裡。

克拉克逼著他承認了他最不願面對的事情‐‐克拉克在這段感情中陷得極深，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克拉克的感覺沒有錯，這段感情的確是相互的。

沒有他的默許，他的縱容，克拉克也不可能認為他的感情得到了回應。

他確實要道歉，對這個時空的克拉克。

還有，他不應該再逃避。

布魯斯思忖再三，起身穿好了衣服。

簡單地收拾了他給阿爾弗雷德打了個電話。

&ldo;新的蝙蝠戰機可以正常飛行了嗎？&rdo;

&ldo;可以起飛。&rdo;阿爾弗雷德問，&ldo;現在是清晨，您要去做什麼，韋恩老爺？&rdo;

布魯斯沒有隱瞞：&ldo;去北極。&rdo;

&ldo;您去要去找肯特少爺嗎？&rdo;

布魯斯&ldo;嗯&rdo;了一聲。

阿爾弗雷德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