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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與風對這種事不感興趣:「她開心就好。」
「聽聽,這是即將為人夫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我從來沒打算成為誰的夫。」
「可她未必不想做你的妻。」
席與風微微擰眉:「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這波操作雖然只是公事公辦,並且我們家確實需要一段關係來制約你,但是吧……」孟潮賣了好半天關子,「你有沒有想過,弄不好一下子傷了兩個人的心?」
讓席與風想起了那天在錦苑,把江若送給他的酒送給孟嵐的事。
並非不知道傷了江若的心,但就算再給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麼做。
孟嵐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並且他還需要孟家的支援和幫助,因此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無論如何也該給足孟家面子,哪怕他已經察覺到孟嵐的動機不單純,至少不僅僅是為了要一瓶酒。
沉默幾秒,席與風說:「我無路可選。」
自十九歲那年起,黑雲壓城,暴雨將傾,他的面前就只剩下一條路。
除了踏上去,走到底,他別無選擇。
臨走前,看到孟潮辦公室窗邊擺著的一盆植物,席與風抬抬下巴:「這是什麼?「
「龜背竹。」孟潮也看過去,頗有些得意,「一個合作方送的,說是什麼巴西白龜,上面的白斑叫『錦』,是龜背竹裡罕見的變異品種。」
席與風說:「讓他再送一盆。」
「為什麼?」
「這盆我要了。」
「……」
當聽說席與風要這盆白龜是為了送給江若,孟潮無語的同時,忍不住揶揄:「對小演員這麼上心,這回是動真格了?」
席與風沒理他,讓跟著來的施明煦進來把花盆抱上,扭頭就走。
江若是在一月末的某天收到的這盆白錦龜背竹。
作為飛行嘉賓參加的兩期綜藝在s市錄製,最後一天收工時已是半夜,他還是堅持當天趕回楓城。
陳沐新送他到拍攝地點——當地一座公園的門口,笑說:「江哥你不用躲著我,這麼多人在呢,我不至於做什麼出格的事。」
拍攝一共進行了三天,陳沐新確實表現良好,至少鏡頭下沒有任何出格舉動,任誰看他倆都只是普通朋友。
江若只好解釋:「我沒躲著你,趕回去是因為……有急事。」
陳沐新笑著點點頭,不知信沒信:「那江哥你忙吧,我也回去了。」
「……嗯。」
「那年後見。」
「年後見。」
飛機在楓城落地已是凌晨,老劉開車來接,路上告訴江若,今天席總要去隔壁市出趟短差,多半要遲些回來。
事實上也並沒有很晚,江若到席與風住處後先睡了會兒,正午時分全副武裝出門採購。回來時天色已暗,前腳在網上訂的蛋糕剛送來,後腳席與風就打來電話,說剛下飛機,問他在哪兒。
「還能在哪兒?」江若把手機夾在頸窩裡,手上盤弄著剛買回來的菜,「在你家唄。」
席與風在電話裡笑了聲:「那也是你家。」
江若沒應。
席與風到家的時候,江若已經在把炒好的菜往盤裡盛。
他不善烹飪,想著桌上總不能只放蛋糕,勉強做了兩道家常菜撐場面。
倒是席與風,看到餐桌正中的蛋糕愣了下,半晌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你怎麼知道的?」席與風問。
江若笑著說:「你是不是忘了,我差點拿你的身份證影印件去借高利貸?」
兩人久違地坐在一起吃飯。
被問到綜藝拍得怎麼樣,江若說:「有兩位貼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