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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滿香樓後,林思慎看著寥寥無幾的客人,偏頭笑道:「你不是說來看戲嗎?怎麼不見戲班子。」
秦灝神秘一笑:「這戲,可不是戲班子演的,你別問那麼多,隨我來。」
說完便拉著林思慎去了滿香樓的後廚,然後徑直走向了後廚角落裡,一個布簾遮著的小門。
掀開布簾後,眼前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兩個彪形大漢正坐在裡頭,見有人進來他們當即站起身,皺著眉頭看著秦灝和林思慎,目光不善道:「兩位公子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林思慎有意無意的打量了幾眼,只見小房間裡除了擺著一個木桌和幾把椅子外,牆邊還靠著一個大木櫃,上頭滿滿當當的擺著一壇壇酒。
「沒走錯,我們是來看戲的。」秦灝得意一笑,趾高氣昂的瞥了那幾人一眼,而後自袖中取出了一塊玉牌,遞到了他們跟前。
林思慎目光落在秦灝手上,只見他手中的玉牌上,正反兩面都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
那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接過秦灝手中的玉牌細細端詳了片刻,而後笑道:「原來是貴客。」
說完一個漢子走向了身後的櫃子,背對著兩人也不知做了什麼動作,只聽咔嚓一聲,那櫃子竟是緩緩移開,露出了一個暗門。
暗門內有些昏暗,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條石階通往地下。
兩人便將目光落在林思慎身上,開口問道:「那這位客人的牌子?」
秦灝見狀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道:「怎麼,我的牌子還不夠?」
大漢面露為難,急忙低聲道:「公子,咱們樓裡有規矩,只能憑牌子進人,那位公子沒牌子的話,恐怕」
秦灝聞言沉著臉,怒聲道:「你們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嗎?還敢攔著他!」
林思慎輕笑著攔住了秦灝:「秦兄別這樣,既然是憑牌子進去,那我沒牌子不進去就是。」
京城裡的大動靜小動靜都逃不過林思慎的眼睛,她早就聽黎洛提起過,一年前滿香樓在地下挖了個大密室,一直在暗中佈置。
滿香樓背後的靠山是太子,所以林思慎倒是派人密切的盯了一段時間,知曉了滿香樓地下是建了個地下賭坊和青樓。
之後她便沒再關注,沒想到過了一年,太子這地下賭坊終於完工了。
這不過是個供王公貴族玩樂的銷金窟,林思慎的興趣不大,這等烏煙瘴氣的地方不去也罷。
可秦灝覺得自己在林思慎面前失了面子,怎麼也不肯就這麼算了,非要拉著林思慎進去,那兩人堵在暗門前怎麼也不讓進。
一時間秦灝竟是跟他們吵了起來,一旁的林思慎一臉無奈,見秦灝氣紅了眼自己又勸不住,便退到了一旁一言不發。
正吵著,突然被門簾被掀開來,一個穿著紫袍頭戴玉冠的男子踏步走了進來,男子長了對極英氣的劍眉模樣俊俏。看著眼前吵鬧的秦灝,男子眉頭緊皺,沉聲呵斥道:「你們在此吵什麼?」
那兩個漢子一見男子,臉色驟變,垂頭恭敬道:「見過公子。」
秦灝一轉頭,原本趾高氣昂的模樣瞬間萎靡了下去,他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原來是李郡馬。」
這男子名喚李啟,是三王爺小女兒青瑤郡主的郡馬爺,也是太子跟前的紅人。
別看李啟長了一張俊俏正氣凜然的臉,可他卻不是什麼坦蕩之人。
當年李啟本是一介布衣,後來金榜題名中了探花,又被青瑤郡主看中,便狠心棄了陪他寒窯苦讀的結髮妻,還找了個由頭將髮妻丟入了大牢。自己則是娶了青瑤郡主,之後更是巴結上了太子,一路平步青雲,年紀輕輕就成了戶部侍郎,是名副其實的正三品官員。
林思慎這次救駕有功賜了個兵部郎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