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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谷澄月咬牙暗恨,一拳捶在了水谷鳴一的桌上,操控畫女讓她身死的是契約術,她萬萬沒有想到,畫女竟然會是陰陽師結了契的式神。
『熒花』神色依舊平靜如常,剛剛的畫面,他完全當做沒有看到。比起那觸目驚心,他更在意水谷鳴一的神態,有些讓他有些不明白。
水谷鳴一併沒有失去寶貴畫作的痛心,面目上也沒有憤恨與驚恐,彷彿一切與他無關,平靜得過了頭。
為什麼?
「抱歉,水谷先生。」深谷澄月略略頷首,「您的畫作,我沒有保住。」
水谷鳴一微微搖頭,「別這樣說,深谷小姐,我的委託您不是已經完成了嗎?這次案件的費用,我會照常付的。」
回程的路上,深谷澄月一直沒有開口,她心裡亂得很,她總覺得這次的案件是有陰謀的。
「我想明白了,深谷。」
「嗯?」深谷澄月依舊閉著眼睛,鼻尖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嗯。
「被當做棋子了啊。我和那個大少爺都是,他們的目的,應該一開始就是你。」
深谷澄月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他,「什麼?」
「我根本沒有理由,需要出現在哪裡。」『熒花』語氣淡淡,「我見到防畫的時候,在想他或許需要依靠,我偷走畫作,來販賣他的假畫。但是……我注意到水谷先生的神態,真跡被毀後,他反而鬆了口氣。」
深谷澄月在畫室中,被沒有注意到水谷鳴一的神態,所以並沒有想清楚,這個案件牽扯進基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細細一琢磨,她就想明白了這案件中的每一環。
或許從一開始,畫室的畫作頻繁被毀,就已經是請君入甕的第一步了。有了怪事發生,水谷才會心生疑惑,報了案排除人為,才會將這件事為靈異事件,才有可能將案件交由對策室。
不,不是這個案子明擺著是衝著自己來的。深谷澄月擰緊了眉心。
水谷鳴一去找跡部,是他的一個學生的建議,那個學生怎麼會清楚這世上有專門處理異常事件的人?換句話說,如果他是內行,藤澤市就在神奈川境內,那麼為什麼不去尋瑟一?
牽扯進來跡部,無非是因為他是貴公子,又是有名的網球選手。比起一個並不聞名的畫室的畫,顯然畫在跡部手中,更會招到怪盜基德的注意。
如果猜得不錯,那麼挑戰書也是背後的學生替跡部發的,那個人清楚跡部景吾的行事作風,又篤定跡部先前會因為義氣,幫助自己的老師找上深谷澄月。
而怪盜基德……才是完全被牽連進來的那個。
「實在抱歉,這件事情牽連到你。」深谷澄月神情之中帶著愧疚,「如果你日後有什麼麻煩,我會無條件幫忙。」
「不用,謝謝。」
深谷澄月看著已經換好裝扮的他,笑著道:「你是要把戲唱完嗎?」
基德並沒有給深谷澄月回答,但是他那一身的打扮,也已經讓她明白了心中的想法。
現在,她可以細細深究背後的學生究竟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背後的學生很好被揪出來的……畢竟瞭解大少爺性格的少年,也不是很多。
第五十一章
藤澤市在神奈川境內,而神奈川澄月恰好也有這人脈。她並不準備將調查的事情託付給瑟一,在她的心裡瑟一併非不可信,但也不能全信。
高中去了立海大和好友重聚的乾貞治,恰好可以幫得上忙。既然已經初步確定,能夠與跡部景吾有所交際,那麼會是個打網球的選手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而如果說起對網球選手資料的收集調查,不會有人超得過乾貞治。
雖然深谷澄月這種無報酬使喚人的行為,遭到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