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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出人意料的要求不僅吸引了王權富貴人家,也吸引了不少窮酸學士,都想來試試。
所以他倆到的時候,浮生若夢閣已經人滿為患了。
好在溫折玉早有準備,提前讓人準備了一個半開放的包廂,從樓上望下去,正好能清清楚楚看清楚舞臺上的人。
在沒有遇到蕭清絕以前,趙雲寰是這裡的常客,雖然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溫折玉拉她來的。
當然也僅限於找幾個公子作陪喝個花酒而已。
她對這裡還算熟悉,到處還是飄著濃的散不開的脂粉氣,那一個個嬌滴滴的公子兒,個個濃妝艷抹,琳琅環佩,打扮的十分精緻。四處如獵犬一般嗅著在場的眾人,若是有看著穿金戴銀的富貴女,就主動貼了上去。
自然也有不少人想進她們的房間伺候,為了防止有心人懷疑,索性做戲做到底。點了兩個還算規矩的公子進來。
正戲還未開始,堂下已然十分熱鬧了。眾人三三兩兩的一桌,興致勃勃的摟著掌中美人討論,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只聽得鑼鼓一聲喧鳴,那姍姍來遲的美人寫意公子,也就是阿策,就踩著鼓聲上場了。
溫折玉登時收了摺扇,去捂趙雲寰的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趙雲寰哭笑不得的將她的手臂拍開,「你阻的了我,還阻的了這堂下上百雙的眼睛?」
剛才的驚鴻一瞥,已經足夠驚艷了。
溫折玉鬆開手,憤憤不平的將視線投到堂下去,臉色越來越不好,很快就變得鐵青。
那人著了一件緋紅色輕薄的紗衣,小腹處是鏤空的,露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那腰身卻不暄軟,看著勁瘦有力。足下未著一縷,右足上繫著根串著白玉珠的紅繩,襯得那足腕肌膚仿若霜雪,勾的人恨不得立時能揣進懷裡把玩,為這白玉之上覆上一層紅粉。
溫折玉不知不覺走到欄杆處,手指緊緊的摳進了木質的紋理之中。
阿策已經翩翩跳起舞來,他有武功底子,腰肢本就柔韌,又放的開。身姿輕盈的如流雲一般,踏節抬足間步步生蓮。他不光舞姿蹁躚,眼神也是極為勾人,應是刻意的在眼尾描了一筆朱紅,將春色嵌在眉眼之間。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媚眼如絲的瞧人。
他跳的並不認真,甚至是慵懶的,不見得技藝多麼高超,偏偏就能勾到人的心底裡去。旋轉疾步間也不知是在看誰,也可能是看了所有人。臺下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如痴如醉的死死盯著這個誤入凡塵的妖精。
除了趙雲寰是個例外。
驚艷歸驚艷,畢竟是妹夫,估計她要是跟樓下那群人一般,只怕不用趙雲漪動手,就眼前這醋罈子也能惱羞成怒將自己給砍了。
況且,她想蕭清絕了。
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加起來,也不如一個蕭清絕能讓她心動的程度。
等臺下發出一陣陣的嗟嘆聲,溫折玉才如夢初醒,急問正在認真剝蝦的趙雲寰:「哎?底下那人呢」
趙雲寰一愣,還是旁邊沒有存在感的小倌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開口解釋:「寫意公子已經回房等著了,只待選出良人來,就會送到他房裡去。」
溫折玉的臉徹底的黑了,嚇得那兩個小倌忐忑不安的說不出話來。
任誰都能看出來,這位貴人是看上寫意公子了。
不過溫折玉再醋,也沒打算參與進那些人裡面。她知道今日的事就是走個過場,最終選定的,肯定還是計劃中的那個人。
那人並不是杳安,但她可能知道杳安的下落。
阿策要做的,就是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撬開她的嘴。
「你這蝦,剝給我的?」溫折玉知道趙雲寰從來不吃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