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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她怎麼悄聲解釋都不聽。
直到天光乍破,蕭清絕才起身,示意斜風跟他到一邊,避開了趙雲寰房間的位置,冷冷的道:「今日我來的事,不準告訴你家主子。」
斜風連連點頭:「蕭道長放心,我的嘴巴最嚴,絕對不說。」
蕭清絕看了看她,沉思了一會兒,正色道:「你家主子如今有傷在身,若知道我來這裡看她,必然十分高興。說不得這傷也會好的快些。但我如今正煩她,自然不會讓她如意。我來這事,自然也就不想讓她知道。你可明白?」
斜風無不應是,「明白的,不能讓她如意,您煩她,那必然是主子錯了,該是她去哄您才對,您放心,我們都是站在您這一邊的!」
「……」蕭清絕暗暗攏眉,喃喃自語道:「為何今日當值的不是疏雨,偏偏是這個……」
他長吸了一口氣,露出一抹寡淡的笑來。「覺悟很高,趙雲寰教的真好。」
斜風聞之大喜:「蕭道長謬讚了,之前主子還一直嫌棄我蠢笨來著。自從這次回了京城,我也覺得自己聰明瞭不少。」
呵呵……
蕭清絕最後一次掙扎,「趙雲寰才是你的主子,你難道就不會想以主子的心情為重?」
「不會。主子說了,平日裡在你和她之間,一定要以您為重。」
「好……好……」蕭清絕笑意不達眼底,不想再跟她聊下去了。
往國師府走的路上,蕭清絕突然讓人叫住停了腳步:「清絕,真巧,我正要去你府裡尋你,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去看了個朋友。」蕭清絕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遲疑。
趙雲漪笑道:「你行李收拾好了嗎?我送你回去拿行李,我們這就上路如何。」
蕭清絕的目光遙遙的朝著皇女府瞥了一眼,語氣低落的道:「不必了,我孑然一身,沒什麼好收拾的。我們走吧……」
馬車重新駕起來,慢悠悠的駛離了京城。
作者有話說:
第二十七章
趙雲寰因著骨折,修養了近三個月。
趙雲綺的婚事訂了下來,是在明年的十月裡,她如今是春風得意,時常來趙雲寰的府裡,十句話裡九句離不開謝辭,儼然是個溫折玉第二。趙雲寰看見她就煩,乾脆到最後讓疏雨以她需要靜養為由,閉門不見。
同時太女,七皇女的正君也確定了人選。太女果然還是如前世一般,娶了淮安郡王的嫡子,夏子漣。
淮安郡王是女皇的堂妹,為人倒是老實本分,在朝中頗有威信,就是子孫緣不是很好。府中妻妾總共給她生了三個女兒,半路夭折了一個,另一個是夏流霈,她兒時因府奴看管不嚴被拐,近期才找回來。最後一個是個庶女夏昧,才能平平,一直沒什麼存在感。
弄得其他人都以為淮安郡王絕後了。
這個正君,說實在的還不如戶部家的謝辭。至少謝辭有才名在身,而夏子漣,則口碑平平。
說起來,謝辭的沒能成為太女正君,其中也有夏家的這份功勞呢,沒想到兜兜轉轉,這份殊榮竟然會落到夏家身上。
不知太女面對夏家,該是何種心情了。
趙雲寰手臂的骨折剛好,就被溫折玉拉著要去尋尋樂子。
「你敢去喝花酒?」趙雲寰懷疑的看著她:「不怕你家的花蝴蝶了?」
當初誰信誓旦旦的要為那人守身如玉的,這才過了多久,「那隻蝴蝶提不動刀了?」
「阿策殺人可不用刀,他是殺人誅心。」溫折玉一甩摺扇感慨道。「哎,不對……」
溫折玉壓低聲量,以扇遮面,湊到趙雲寰耳邊,「你還記得當初你府中有一個叫杳安的侍女嗎?清越最近查到了她的蛛絲馬跡,讓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