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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一刻,顧承澤才知道,自己曾經到底錯過了多少,如果不是他正在賣力地做壞事,他一定反手給自己一巴掌。
他以前怎麼就那麼倔,那麼傻,矜持什麼矜持,矜持和幸福比起來哪個重要?
《追妻十八式》的某些顏色片段,在這一刻終於派上了用場,一時間,顧承澤拐著懵懵懂懂的公主殿下難捨難分。
沉重的呼吸伴隨著難以啟齒的聲音在破屋內蔓延開來,雲渺松大腦一片空白,嘴角,舌根,發麻。
直到感覺到又什麼支稜起來,狠狠戳了她一下,她才一激靈,好像一隻野貓,吃飽喝足翻臉不認人,反嘴就是一口。
正在沉迷中的顧承澤:「!!?」
鐵鏽味蔓延在口/腔,他虎軀一震,連忙鬆開她,指尖劃過她通紅的唇畔,掩耳盜鈴地把她的小腦袋瓜往自己懷中一按,感覺自己終於安全了,當然……如果忽略那雙無處安放,非常彆扭的大長腿,一切都那麼和諧。
雲渺松感覺自己好像個洋娃娃,任由他醬紫釀紫後,他還要捂死自己。
這特麼埋/胸誰能呼吸啊?
她揪他脖領,極限拉扯:「鬆開!」
然而雲渺松現在處於後遺症階段,說起話來就像小奶貓,加上她的力道震撼不了顧承澤,簡直奶兇奶兇的。
顧承澤心尖一顫,揉了揉她後腦勺,聲音沙啞:「乖」
比起之前的痛呼,此時他的聲音堪稱餘音繞樑,騷/氣得很,雲渺松耳根子發熱,但……
「再不鬆開,你就要憋死本宮了。」
聲音再好聽,小妖精再撩人,那也不是他想憋死她的理由。
在雲渺松百般唾棄之中,估計承澤愣了幾秒後終於捨得鬆開她。
不過也僅僅是鬆開她腦袋而已。
他們二人,還是他躺著抱她,顧承澤好似終於下定某種決心,喉結滾動幾下。
「公主,臣喜歡……」你……
剩下的話尚且沒說出口,門倏然被踹開,秋天的葉子打著旋飄進來,黑衣男子硬生生把不到一米長的刀拿出四十米長的架勢,他站在門口,死魚眼緊緊盯著他們。
顧承澤剩下的一半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說了,當著別人的面前表白是不是不太好?
不說,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更何況剛才自己對公主殿下做了那種事,若不按照《追妻十八式》中所陳述的趁熱打鐵,會不會……便成衛策的那本《關於追妻火葬場三兩事》?
說什麼來什麼,顧承澤最大的缺點就是嘴欠,一想到追妻火葬場,他的腦子就咔嚓一下,嘴飄,沒個把門的,一不小心把曾經在鎮北王面前的豪言壯語吐露出來。
「你的美色。」
這四個字,連著上半句,成功讓雲渺松反手給他一巴掌:「渣男!」
她用盡力量把自己從他懷裡薅出來,憤憤然瞪他一眼,抹了把發麻的嘴,對小三說:「給本宮打,房子壞了算本宮的。」
說完,她一揮袖子,直接走人。
床上躺屍的顧承澤:「……」
他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股腦坐起來,捂著腹部喊:「殿下,臣疼!」
這個時候才想起疼,早幹嘛了?
雲渺松鳥都不曾鳥他,回應他的是……小三抄起刀就砍了過去,平時沒有情緒的死魚眼怒火熊熊燃燒。
下作東西,敢妄想染指殿下!
第63章 系統吃裡扒外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眨眼快到了古涼國即將來雲棲國進貢之時,雲渺松近些時日也開始忙碌起來。
沒辦法,雲棲國尚且沒有皇后, 接風宴的重任落在她這個長公主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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