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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澤的聲線本來就很好聽,清潤之中又有幾分沙啞,所以, 這麼一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羞羞事, 但凡一個小姑涼在這,聽到這種想懷孕的聲音, 都會紅著臉暗罵流氓。
而雲渺松的腦迴路不同, 她「被迫」守在床邊, 手讓男人抓著松不開, 一個勁兒聽他擱這「斯哈斯哈」,艷麗的臉上皆是麻木。
她一言難盡:「姓顧的,你知道本宮現在有一種什麼感覺嗎?」
姓顧的死鴨子嘴硬,愣是邊說好吃,邊把自己做的愛心膳食吃光, 成功把自己放倒,如今他疼得難受,還不忘故意和小話本中一樣, 牢牢抓住「愛人」在用自己引以為傲的嗓音勾勾纏。
乍一聽雲渺松問自己,他黏黏糊糊順著她的話問:「殿下現在有什麼感覺?」
是不是覺得他人特別有魅力,聲音叫起來很好聽, 抓著她的手強而有力,非常招人喜歡?
顧承澤痛並快樂著。
然而……
公主殿下說:「本宮感覺,孩他爹要生了,本宮這個當孃的只能在旁邊看著無能為力,屬實廢柴。」
顧承澤:「???」
他要生了?
生了???
顧某人楚楚動人的帥逼臉僵硬住 ,瑞鳳眸咔嚓咔嚓轉移到自己捂著腹部的手,又咔嚓咔嚓轉移到另一隻死死揪著公主殿下的手……
再想想剛才自己的痛呼……
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可他是男人,怎麼生?
好在顧承澤心裡素質槓槓的,很快便調節了自己的情緒,病著的人比較矯情,在就忘記自己的矜持,黏答答蹭過去,聲音也屬實虛弱:「孩他娘,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今後可否把對妾室的愛,分給我點。」
這回輪到雲渺松無語了,心裡藏著的反派濾鏡逐漸破碎,她真的很想說,這憨憨真的能勝任反派嗎?
不過也只是破碎一秒而已,雲渺松是個長記性的人,曾經顧承澤露出真面目把她丟河裡的恐懼感,她至今都不曾忘記。
雲渺松如同貓兒般圓潤的眸子微微冷了幾分,伸手推了推他:「好了,等會太醫就來了,實在不行,你就去茅坑。」
顧承澤:「……」
挺好的氛圍,為什麼這麼煞風景呢 ,他小拇指勾了勾她:「我不。」
他只是胃疼,又不是想上茅房。
「你怎麼跟一個小孩子似的?」雲渺松想要收回自己的小爪爪,奈何對方那大爪爪和鍾馗的鉤子一樣,勾住她不放手不說,還得寸進尺滿滿套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
坐在一旁的雲渺松一臉懵逼栽倒在他懷中,顧承澤彷彿八爪魚奪舍,把她死死困在懷中,一時之間,男下女上。
雲渺松砸在他懷裡,顧承澤是個偷偷練武的傢伙,別看穿著衣服瘦弱,其實他丫的回事個被衣服封印的衣冠禽獸。
穿上衣服人模人樣,脫了就是爆發的野獸。
除了穿和脫,還有一種方式可觀察他的野/性,那就是……摸。
雲渺松被他按在懷中後,瞬間感受到某狗男人肌肉的爆發力,並非那種肌肉/猛/男,而是勁瘦,有型,又不膩那種。
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傢伙搞什麼。
雲渺松短暫地呆愣幾秒,打算支稜起來,可她好像被釘在板子上的肉,怎麼撲騰,都被顧承澤牢牢鎖住。
反而因為掙扎,她手肘多次戳到他的胸/膛,明顯感覺到,他的體溫在節節攀升。
「給本宮鬆開。」
「不。」此時的顧承澤怎把自己當做嬌寶寶了,還使起了小性子。
雲渺松真想學霸道總裁,掐著他的下巴警告:「男人,你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