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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隻小貓崽,孕齡約莫一個多月了。」
「有沒有什麼注意事項?」
阮思歌是第一次接觸孕貓,心裡還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
桌上堆了些山竹和荔枝殼,夏倦書一併清理好,輕聲說,「沒事,她對你熟悉,早中晚餵一次就行,貓窩我安置在客廳了,桌上有貓糧和鈣劑,到時候一併餵給她就行。」
阮思歌這才放心答應,「那好,這兩天我一定好好照顧她。」
話落,夏倦書收拾的動作一頓,想起什麼,餘光瞧著她神情,似是忘了般,試探著開了口,「明日我給你鑰匙。」
聞言,阮思歌霎時一晃,剝荔枝的手抖了下,小刺扎到手指,她嘶了聲,夏倦書聽聲下一秒急忙握住她的手,低頭打量起來,手上沒什麼傷口,他吹了下,語氣埋怨,「吃個荔枝都能傷到自己,還說不是小朋友。」
輕吹氣時,睫毛微顫,露出的側臉精緻,抬眼雙眸明亮,帶著關切,阮思歌比方才他說起鑰匙的事情時更慌了,輕輕把手抽回來,放在膝上,柔柔解釋,「沒想到刺那麼硬。」
「鑰匙,我還有一把。」
夏倦書把手也收回來,坐正了些,「我還以為你丟了。」
「為什麼?」
「因為看你當時挺生氣。」
他是透過郭廣平跟師母相處時得來的經驗,每回郭廣平惹妻子生氣,第一件被扔的就是送的東西,嚴重點,直接把人也扔了,趕出家門。
夏倦書想到當時的情景,他素來不善與人溝通,那日聯想到任炳更是把嚴詞厲色做到了絕處,想來在她心中怕是坐實了脾氣不佳的形象。
阮思歌心想,哪怕再生氣我也不會扔掉你送的東西啊。
她笑了下,自然的反思起自己那日的態度,「你生氣是正常的,我確實做得不對,該罵。」
「圈裡其實有很多關於我的不實傳聞。」
夏倦書想了想,語氣微頓,小心又補上一句:「你別信。」
鑰匙的事情一解決,加上那日的矛盾敞開了說,阮思歌只覺圍繞在兩人間的枷鎖斷了般,跟他的關係彷彿更近了一層,故意調侃道:「你指什麼?」
夏倦書隨意列舉了幾個,「脾氣差、沒教養、紈絝恣意等等。」
婁曉蓉跟阮常躍上樓後又反覆檢查了幾遍那通口不會再次被吹動,下了樓洗漱完臨睡前才想起大門還沒關,又套了件衣服起身,卻聽到走廊仍有聲音傳過來。
一瞧,昏黃的燈光下,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中,夏倦書竟還沒走,跟阮思歌兩人並排坐在一起閒聊,肩膀齊齊往對方歪著,笑靨如花,格外默契。
遠遠看著,那腿都快要碰到一起,著實不像普通朋友的距離,她心裡湧上幾分不對勁,走出門喊了聲,「思歌,該回去睡覺了。」
阮思歌應了聲好,這才起身跟夏倦書告別,夏倦書站起拿走傘出了門,婁曉蓉小跑幾步急忙關上大門,回身看女兒還沒進屋,眉頭一挑,問道:「剛剛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沒什麼。」
阮思歌搖搖頭進了屋。
婁曉蓉躺下後扔放不下心,拉過丈夫閒聊,「你說這夏倦書不會喜歡咱家思歌吧?」
阮常躍躺下就困了,聞言翻了個身,懶懶回:「你別想太多了,小年輕還不準交個朋友啊。」
婁曉蓉一巴掌揮了過去,「男女間哪有友情,聊著聊著就在一起了。」
「照思歌那性子,要是真在一起了,你想拆散就沒那麼容易了。」
阮常躍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喃喃道,「思歌也該談個戀愛了。」
「她事業才剛剛開始呢,現在還太早,再等個兩三年吧,那時候在圈裡地位穩定了,我們再開個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