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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日在御花園,看李祿那副模樣,分明是要輕薄那宮婢。
聽到這話,季淵稍稍愣了愣,但很快明白了燕沅的意思,看著她狀似懵懂的神情,他雙眸微眯。
這是在勾引它嗎?
見季淵突然不動了,燕沅正欲往後躲,纖細的腳踝倏然被滾燙的大掌拽住,身子被一把拖了過去。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燕沅腦中一片空白,少頃,卻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內侍自然也有能讓女子快活的法子……怎麼,想試試?」
看著季淵愈發沉黑的雙眸,她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方才那話的不妥。
她急得一下抵住男人的胸口,「陛下……我,我來月事了……」
她一副顫巍巍的模樣,眸光似乎都在發顫,季淵唇間的笑意漸散,沉默著看了她半晌,忽而嘲諷地勾了勾唇。
「你不會以為朕是要幸你吧……」
見他直起身,燕沅也慌忙坐起身子,往床榻內縮了縮,警惕得跟個兔子,好似他會吃了她一樣。
季淵劍眉微蹙,面上閃過一絲不悅,沉聲道:「朕不過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做什麼鬼鬼祟祟的事!」
燕沅聞言,垂眸暗暗扁了扁嘴,被囚在這露華宮中,她能做什麼鬼鬼祟祟的事。
雖這般想著,她還是怯生生地抬眸看向他道:「陛下,我真的不是北域的奸細……」
她坐在床榻一角,縮著身子,一雙瀲灩的眸子濕漉漉的,一身紗制寢衣單薄,透出其間春色,撩人心絃。
季淵呼吸沉了沉,他喉結輕滾,忽而不置一言,起身離開。
燕沅凝視著他離開的方向,直到看見他走入屏風後,才不由得長舒了口氣,鑽進衾被裡。
無論如何,知曉誰是「鬼」後,她總算能好好睡上一覺了。
翌日,御書房。
朝明殿那廂還有要事要議,孟德豫便奉季淵的命抱著狸奴先回來,方才踏進院子,便見李祿正站在御書房門口,厲聲教訓兩個守門的小黃門。
「你可知我是誰,竟還敢以這種語氣同我說話,一個個皮癢了是吧……」
昨日被狸奴壞了好事,脖子還被撓得不輕,李祿心情本就不好,沒想到今日一早想入個御書房,還被兩個小黃門攔了下來。
想那李福平日裡因著要照顧那隻畜牲,在御書房都是進出自由,李祿心下不服氣起來,便將火洩到了兩個奴才身上。
孟德豫站在不遠處沉著臉看著這一幕,少頃,才提步上前,猛然咳嗽一聲。
李祿聞聲看來,乍一看清來人,面上頓時一片慘白,忙碎步跑過來,嚇得舌頭都捋不直了,「師,師父……」
孟德豫冷哼了一聲,垂眸睨著他,「李祿,你架子倒是挺大啊,咱家這太監總管的位置是不是該拱手讓給你啊!」
「師父玩笑了。」李祿點頭哈腰道,「徒兒就是看這些個奴才不懂規矩,想著若他們在陛下面前出了錯,連累的還是師父您,這才提醒了兩句。」
他向來油嘴滑舌,最是能哄得孟德豫心情大好,原以為今日用這張嘴就能如願讓孟德豫消了氣。
誰曾想甫一抬頭,卻見孟德豫眸色沉沉地盯著他,「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李祿捂住後頸,神情閃爍,「這……這……」
見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孟德豫厲聲道:「是不是又給我惹什麼破事兒了!」
御花園那事兒李祿到底不能說,沉默半晌,看了孟德豫懷中的狸奴一眼道:「昨日徒兒也不知怎麼招惹了圓主子,被圓主子平白撓了一爪子……」
他話音未落,就聽「呲」得一聲,那狸奴忽得沖他呲牙咧嘴,面目猙獰。
燕沅知道李祿這人不要臉,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