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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覺得難過, 壓抑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虞夏給吞沒了,虞夏覺得自己胸口一陣一陣絞痛,覺得自己的腦袋也要炸裂開了。
那些空白幾乎要崩裂開,一些流動的畫面幾乎要湧入虞夏的腦海。
劉肆從袖中拿出了一隻銀色的鈴鐺,鈴聲清脆,如樂聲一般動聽。
空曠的殿中,劉肆抱著虞夏在寶座上,他穿著月白錦袍,墨色猙獰的龍紋在錦袍之上,龍目圓睜,栩栩如生,宛若真龍。
虞夏不經意的抬手打落了這隻銀色的鈴鐺。
鈴鐺落在了殿上,紫宸殿的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
「叮鈴鈴」的聲音沉悶了起來,虞夏輕聲道:「陛下,我覺得你和她好像。」
劉肆一手解去了虞夏的衣衫,他在虞夏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並不像,朕和她一點都不像。」
其實劉肆並不渴望母愛,他也不喜別人說他和齊太后相似。哪怕兩個人骨子裡都同樣冷血又殘忍。
他還是喜歡精緻漂亮能帶給他怦然心動感覺的虞夏,更喜歡去疼愛虞夏,而非要別人施捨愛意。
虞夏看著劉肆:「你傷害過我嗎?」
「沒有。」劉肆握著她纖瘦的腰肢,「傻公主,你是朕最喜歡的人,朕不會傷害你。」
虞夏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在掌心十分輕盈,肌膚柔軟細膩,宛若最嬌柔的絲綢。
劉肆衣領被她蹭了一片胭脂,她的唇瓣仍舊嬌艷欲滴,劉肆在她唇瓣上輕輕吻了一下:「你覺得朕會傷害你?嗯?」
虞夏不知道。
她就是覺得害怕,她沒有過去,怎麼回想,虞夏也回想不起自己的曾經,不知道自己過去和劉肆有什麼,不知道曾經點點滴滴。
潛意識裡,她覺得劉肆又好又壞。
眼前對她的好確實是真,真真切切,可某些時刻,電光石火之間,虞夏又覺得劉肆戴著一層面具。她說不清道不明,只能獨自傷悲。
衣衫被褪去,刺繡精緻做工繁複的衣裙被扔在了下面,宮女太監紛紛離開,殿門關上了。
一片幽暗中,虞夏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那隻鈴鐺在地上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她按著自己的額頭:「陛下……」
因為頭痛,虞夏已經忽略了身體的另一層刺痛。
身體確實是疼痛的,不過比頭痛的感覺要輕了幾分,但劉肆握著虞夏的肩膀,強迫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他面容俊朗,深邃凌厲的五官無比好看,虞夏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在劉肆的肩膀上。
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哪裡,頭腦一瞬間空白,一瞬間又湧入許多畫面。
劉肆吻著虞夏的唇角:「公主?」
虞夏抬眸,她漂亮的眸子中滿是淚意,水汪汪的,格外動人:「我頭痛……」
劉肆將她按在寶座中:「好了,等下就不痛了,乖……」
很快就天黑了,劉肆將虞夏的衣物攏在了她的身上。她唇瓣上的胭脂暈染在了邊緣處,將她整張臉都暈染得十分曖昧,帶有幾分媚態,眼妝也完全花了,眼睫毛濕漉漉的,還帶著未乾的水痕,她掌心到指尖泛著一點白色,手腕上的首飾全掉了下來。
方才種種,大概是讓她忘了從前。
劉肆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想趁人之危,卻一次又一次,透過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讓她痛苦。
他心裡也清楚,虞夏說的沒有錯,他和太后很像。她看到太后那張陰沉冷酷的面孔回想起他的冷酷,太后的一舉一動,和劉肆有著莫大的關聯。
劉肆其實也厭惡太后。
他親眼見過太后將墮胎藥灌入另一位妃嬪的口中,太后捏著那名妃嬪的下巴,藥汁順著妃嬪的下巴淌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