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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的太急,他被嗆得放下茶壺劇烈咳嗽了幾下,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他卻也不擦,只是茫然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是瘋了麼?如果與令玦的那一夜是因為藥的緣故,這些夢是因為什麼?自己身下的反應又是因為什麼?難道他真的是食髓知味,對一個男人產生了yu望麼?
展宴初不願再多想,去架子上取了衣服,正要穿上。
長福突然在外頭敲門。“少爺,您起了?”
展宴初一時竟有些心虛,鎮定了下,才道。“恩,進來吧!”
“要不是聽到裡面有動靜,還以為您沒起呢!”長福邊開門進來,邊走上前幫展宴初拿外袍。“少爺最近起的可真早。”
“本就有些淺眠,爹又說我最近有些懈怠,就順便早起練練劍。”
長福撇撇嘴。“老爺的話,少爺也別太往心裡去。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的很。”
展宴初笑笑,眼裡難掩溫情。“便是如此,我凡事順著他,他心裡也高興。”
長福看展宴初這副模樣,慨嘆道。“哎,生子當如展宴初啊!”
展宴初聞言,“嘖”了一聲,拍了下長福腦袋。“會不會夸人!”
長福撓著後腦勺,嘿嘿一笑,低下頭,突然在看到展宴初胯部時停住了。“咦?少爺?”
展宴初見他盯著自己那裡,一時心虛,連忙用手遮了下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別亂看!”
“這有什麼?小的們伺候您洗澡的時候都看了多少回了?”長福不以為意地撇撇嘴。
展宴初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不自在的放下手,支吾道。“那當時你總沒這樣盯著吧!”
長福賊兮兮的笑笑,小聲道。“哎,少爺,您昨兒晚上做什麼好夢了?”
“瞎想些什麼?”展宴初心裡亂的很,匆匆抓過長福手裡的外袍穿上,邊穿邊道。“我一個成年男子,晨起時這樣不是很正常?”
“是麼?”長福拉長聲音,陰陽怪氣的打趣道。“少爺還總說不急著娶媳婦,依小的看呀,您這分明是迫不及待了!小的還是去跟那些媒婆說說吧!”
“免了。”展宴初停了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認真道。“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急著娶妻。你就別摻和了。”
長福見他態度這麼絕對,也不再打趣,只是道。“也是,表小姐那關,少爺還沒過呢。”
他想了想,又笑道。“不過,少爺要是實在憋不住了,讓您幾個好友帶著您去凝香閣裡快活快活也行啊。。。。。。”
“長福!”展宴初瞥向他。
“行,我不說了!”長福笑了笑,又還是沒忍住道。“其實,少爺您也別不好意思了。但凡是個男人,到了您這麼個年紀,哪能沒點需要……”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打水去。”展宴初對他擺了下手,算是委婉的攆人。
“好好,我去。”長福揚了下眉毛,笑著端著盆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又道。“對了,少爺,過幾日那陸家少將軍就要娶媳婦了,邀您幾個好友晚間去會友閣一聚,可別忘了。”
展宴初這才神色稍霽,笑道。“這事哪能忘了,陸鋒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等長福出去了,他才收了笑,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門口。
唉,也該出去透透氣了!竟然怎麼也忘不掉,那一夜,那個男人,那場歡愉…………
諾大的宮殿中,一個男孩穿著單薄的白色褻衣,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
對面的女人,也穿著白色的褻衣,披散著頭髮,面容枯槁,臉色陰鶩。女人向他伸出枯瘦蒼白的手,如同夢囈般喚道。“玦兒,過來,來娘這兒啊。。。。。。”
男孩沒有動,只是警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