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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
陳執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小子。」
溫蘭緒蹭蹭臉,「陳執,給你塗藥。」
陳執曾經見過一些家屬照顧病人,端茶倒水,有的還得給餵飯端屎盆子。
他本以為,在溫蘭緒易感期這段明顯脆弱,好像很需要他照顧的時候,端屎盆子不至於,其他應該要做。
結果發現,易感期的溫蘭緒除了愛待在黑暗的櫃子裡,愛蹭他臉外,好像就沒什麼了???
而且更多時候,他好像成了被照顧的物件。
陳執嫌棄櫃子睡得不舒服,他雖然撈來被子,但只是草率的窩了窩。然後莫名其妙好起來的溫蘭緒,一邊掉眼淚一邊拿衣服和被子給他鋪窩,不夠了還能趁他睡著了跑出櫃子,拿其他被子繼續弄窩。
吃飯是溫蘭緒端進來的,應該是他買的飯,味道將就。他脖子上的傷口是溫蘭緒盯著給他上藥,上廁所溫蘭緒也跟著。
他無聊的時候溫蘭緒會給他講故事,他提出想知道治療師的事,溫蘭緒思考了幾秒,鑽出櫃子捧來一本書,在黑暗裡,沒有一點障礙的給他讀。
陳執佩服他夜視的能力,也挺喜歡這種性|冷淡的聲音,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溫蘭緒便靜靜看著他。
總之,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他是那個需要別人端茶倒水暖被窩的病人。
陳執很多次表示想自己來,但溫蘭緒在這一點上有一種驚人的執著。
算了,就這樣吧。
只不過,這易感期著實漫長了一點。
竟然持續了半個月。
其實說半個月也不一定準,因為半個月後他要教作業了,必須去上課。在上課前一天他給溫蘭緒說了,溫蘭緒說了句「好」。
反正到第二天慢慢就好了。
當溫蘭緒的臥室開了燈後,陳執整個人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去看一邊的溫蘭緒,銀髮順滑,神情冷淡,制服一絲不苟,分明沒有一點狼狽的感覺。
陳執放心了,他拍了拍溫蘭緒的肩膀,「走了。」
今天就是交作業的時間。
陳執剛走到上課的教師,不早早佔了座位的歐恩站起來跑過來抱住他,歐恩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執哥,你跑哪去了,都十五天了,你咋才回來。」
陳執薅了一把歐恩板栗色的頭髮,「完成作業了。」
他們兩的互動引來了其他同學的注意。
「!!!」歐恩急忙鬆開陳執,「你真被咬了???」
「讓我看看,艹,是哪個傢伙?!!」
陳執想,馬上就要交作業了,給歐恩看看也沒事,於是鬆開難得扣到脖子上的扣子。
歐恩看到那一排排甚至延伸進衣服裡的牙印,整個人都要瘋魔了,「不是吧,你到底找了多少個alpha咬你!!!」
陳執比出了一根手指,「這次我肯定是第一。」
歐恩愣了好半天,他心裡又嫉妒又心酸,看著陳執燦爛的笑容,「真是一個alpha咬得嗎?」
陳執收起笑容,「怎麼?」
歐恩看著陳執的表情又心疼又憤怒,不過這憤怒是對那個alpha的,他說道:「執哥,被一個alpha咬一口,和被一個alpha要很多口,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我雖然聞不到資訊素,但我沒感覺到半分威壓,這只能說明,留下的資訊素很淡。」
陳執皺眉,「不是吧?」
「是真的。」一個劣等alpha弱弱地舉起手。
陳執看向那個alpha,垮下臉,「你再說一遍?」
劣等alpha不說話了,歐恩咬牙,「是真的,後面那一點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