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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好給她補一補,養的白白胖胖的才行。
陸宴之這麼想著,聽到了不遠處有母雞咯咯的聲音,立刻反應過來,起身,御符追出去,朝著那雞窩使出一道水淤陣——
「咯咯咯!!!」
「噶!嘎嘎!!!」
漫天的雞毛、鴨毛在飛,粘在陸宴之如雪銀絲上,他按著劍指著那窩雞鴨,正緊張地篩選出最肥最補的那一隻!
長這麼大,陸宴之從來沒抓過雞,在北郡時這些事情都是陳遠操勞的。
他緩步上前,劍尖指著一隻被困在水淤陣中的禽類。
「快點束手就擒。」陸宴之說。
「噶!」一隻肥鵝表示抗議。
陸宴之緩緩收劍,彎身上前,正猶豫著怎麼抓住那隻肥鵝,忽地手上一陣吃痛,使他倒抽了一口氣——
那肥鵝竟趁他不留神,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叼了一口!
豈、有、此、理!
陸宴之忍痛撲上去,雙手揪住大鵝,抱著那鵝,收了陣法,一時間圈子裡亂成一團,他被一群兇禽群起攻之,有公雞直接撲騰著翅膀飛起來啄他,陸宴之慌忙避開,滿身狼狽地逃離了雞窩。
回到後院,他先聞到一股糊味,念及那鍋米飯,他急忙抱著鵝衝上去,尚未觸到鍋蓋,一股殺氣急急地襲了過來——
陸宴之抽劍,聽到「當」地一聲,震得他握劍的手都麻了,人不住地後退,他立刻催動靈力,到手的鵝飛了出去,「嘎嘎」叫著,在院子裡到處亂跑。
來人不止一個,在他正前方有一人,右前方有三人,還有一人守在屋門口,朝他小聲喊道:「天清君!」
「燃冥!」陸宴之沉著眉,「他們呢?」
回答他的是另一道聲音,雲荊冷聲說:「陸宴之。」
陸宴之擰眉,淡淡說:「殿下,我無意針對你,請你帶你的人離開。」
雲荊冷笑,目光死死地看著燃冥。
燃冥被他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只顧著護住身後那扇門。
了悟和尚笑著說:「天清君,這鵝是你偷的嗎?」
陸宴之:「……」
了悟譏笑:「想不到,天清君竟然做起了偷雞摸狗的事,傳出去可真是笑死人了。」
陸宴之臉色不太自然,低聲說:「我付了靈石。」
走之前他在雞圈裡放了靈石,那戶人家主人應該會看見。
「不問自取就是偷,」了悟手持木杖,翻腕耍了個花,指著陸宴之說,「你從殿下這裡偷走東西,也理應還回來了!」
陸宴之左手橫過劍,示意要打就打,少囉嗦。
輕兒他們還在裡面,這會說不定正到了關鍵步驟,他必須設法拖延住雲荊的人,再讓輕兒他們脫身。
了悟木杖劈面而來,陸宴之避開他,蒼鷹掠水一般躍起,朝雲荊一劍刺過去——
緊接著,陸宴之的劍再次被彈開,馮子閻從側面圍上來,說道:「天清君,得罪了!」
雲荊絲毫不理會他們,也不迎戰,大步朝燃冥那邊走過去。
燃冥站在門口,很是為難:「……」
「讓開。」雲荊說。
燃冥硬著頭皮,小聲說:「靳,你別這樣……」
雲荊一把推開他,「嚯」地一下大力推開那扇門,看到面前的情景,他心跳驀地加快。
阮輕坐在一張軟塌上,手裡拿著一張弩,弓箭架在上面,箭尖對準了雲荊,眸色凌厲,彷彿恨不得隨時隨地都能殺了他。
雲荊唇角勾了一下,澀聲說:「你果然是來殺我的。」
阮輕沒有任何解釋,暗暗地抽了口氣,扣下扳機,瞧著那支箭朝著靳十四飛射出去,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