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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有沒有名分沒什麼關係,就算他倆成親,周雲硯想像了一下,他也做不到對血仙的小衣面不改色。
「也不可。」
血仙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長音,周雲硯聽得後背汗毛豎起,直覺沒有什麼好事。
果然,下一刻,血仙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
十多件小衣從上方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五顏六色,要什麼顏色都有。
周雲硯:「……」
這還不算完,血仙拿過一件紅色的,在自己的身前比量了一下,問道:「雲硯,你說我穿這件好看嗎?」
血仙膚如凝脂,白的發光,穿水紅色極為好看,就像一道可口的紅梅酪乳。
「血仙!」
一股熱氣衝到了頭頂,周雲硯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結果就算閉上眼睛,黑色的前方居然也模模糊糊出現了血仙的倒映。
血仙慵懶的湊近,用鼻尖輕輕滑過他的側頸,道:「你少時常在我枝頭攀爬,騎跨在樹幹上好不開心,你可知,那樹幹就是我的腿,我的腕,我的腰肢?」
周雲硯面紅耳赤,竟不能再直視自己少時在樹梢玩耍的樣子。
血仙笑夠了,變化出來的小衣發出「嘭」的一聲輕響,具都化為了紅燦燦的花瓣,撒了滿床滿地。
「睜眼吧,都沒了。」血仙說道。
周雲硯不相信,輕輕眯了一下眼睛,見確實沒有了,放敢睜開眼睛,下一秒,就被力大無窮的樹精拽到了床上,按在了那一片花瓣中。
第17章 17、憶往事
金烏西落,逐漸給暖色調的屋內打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影。
周雲硯大半個身子倒在床鋪上,輕飄飄的血仙壓在他的身上,笑著對他道:「今日你不出去了吧,不如我們早早歇下吧。」
周雲硯不與血仙對視,眼神看向房頂,喉頭一滾,說道:「既然已經回到了關內,從今日起,我在隔壁的側房睡。」
血仙一聽,道:「為何要分房睡?」
回來的一路上,他倆每日都是在帳子裡同住,為何到了他的宅子,反而要分床睡?
周雲硯試圖跟她講道理:「回程時每夜露宿荒郊,我不放心你一人住在外面,沒有辦法,只能在同一個帳中歇息。」
既然已經回來了,兩人還未成親,他自然不能讓血仙跟他一起住。
這傻樹精糊裡糊塗,什麼都不懂,難為了周雲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天天堅守底線。
血仙聽了,自然是不依。
只聽「唰唰唰」幾聲輕響,周雲硯抬頭望去,門栓內側便被纏繞了數段柔軟樹枝,將門縫都堵死了。
血仙緩緩將頭低下,綢緞般的秀髮劃過周雲硯的側臉,眼神在他的臉龐上來回遊走。
她輕聲道:「你若執意從房裡出去,就將那些樹枝扯下吧,他們都是我的身軀所化,若扯斷了會如何,我想你知曉。」
血仙毫無心理負擔的誆騙周少將軍。
她的雲郎心軟的很,必不會忍心看她難受。
周雲硯確實信了,他眉峰微皺,看了看門,又看了看血仙,權衡片刻,終究是嘆了口氣:「收回來吧,我不走就是了。」
血仙像只貓咪一樣在上方伸了個懶腰,這可苦了周雲硯,恨不得將身體沉進被褥裡,不碰觸到血仙分毫。
「晚上你只管安心睡下,我說了不吸你元陽,便不會強迫你。」血仙承諾般說道。
周雲硯非守這些人世間的俗規,她便陪著他等。
周雲硯:「……這種話少說。」
什麼元陽啊,吸啊,強迫啊,周雲硯聽得頭熱。
血仙:「你真真奇怪,在帳中時,我們還時常親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