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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老婆太直了怎麼辦,急,線上等。
從拉斯維加斯飛日本的回程依舊是13小時的飛行。
到了甚爾的公寓,立花筍真的有種剛經歷過長途旅行的感覺,時差也亂七八糟的,她退出遊戲,在現實中睡了一覺,醒來後洗了個澡。
再上線時,伏黑甚爾在客廳裡看球賽。
「醒了?」
他頭也不抬,盯著電視劇,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立花筍乖巧地坐過去,伏黑甚爾順勢抬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墊上,一種下意識的佔有動作。
儘管實際上才結婚第二天,就已經像老夫老妻生活多年的狀態。
伏黑甚爾喜歡抱著她看球賽的感覺。
小姑娘大概剛洗完澡,被熱水浸泡過的面板泛著淡淡粉色,未乾的發尾還有水珠滴落,只要稍低頭就能聞到淡淡的甜香。
原本因為遲遲不進球而略顯無聊的比賽忽然又生動了起來。
伏黑甚爾問:「為什麼你身上總有奶味?」
立花筍撐著腦袋和甚爾看球,隨口回道:「因為我的身體乳是這個味道。」
伏黑甚爾挑眉:「什麼身體乳,我怎麼沒看到?」
立花筍愣了愣。
伏黑甚爾這麼說,她才反應過來,身體乳是她現實中抹的,遊戲中怎麼會聞到味道?
她連忙低頭聞了聞自己。
伏黑甚爾舔舔唇角的疤痕,他被她身上那股甜香撩得心猿意馬,手逐漸下移,帶著目的性的撫過她脖頸和肩膀。
立花筍身體一僵。
感受到對方的僵硬,伏黑甚爾停住了動作:「不想嗎?」
「不是啦。」立花筍搖頭,「因為我下午有事。」
她剛剛上線時發現自己手機上有一條簡訊,是律師通知她被抵押的別墅即將出售,在此之前,她可以回去拿點東西。
立花筍把簡訊拿給伏黑甚爾看。
伏黑甚爾沒辦法,只能不滿地收回手。
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簡直是煎熬。伏黑甚爾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人已經是他的了,他的合法老婆。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低頭,摩挲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
……
晚上,立花筍回到公寓。
懷裡抱著一大盒霍格沃茨學院的樂高。
伏黑甚爾看著那盒樂高:「就這?你就拿了盒玩具,不拿點值錢的?」
立花筍理直氣壯:「這個我可是已經拼好四千多塊了。」
伏黑甚爾隨意地拿了兩塊積木在手裡掂了掂:「行吧……玩具的話,估計那個小鬼也會喜歡。」
立花筍一愣:「嗯?什麼小鬼?」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我兒子,好像是叫惠吧。」
「?!」
等一下,這個人好像剛剛用「今天我們吃蛋包飯吧」的語氣說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好半天,立花筍才從震驚中回神,瞪著眼睛,問:「你有兒子?」
「嗯。」
立花筍:???
好傢夥。
繼戀愛遊戲男主已婚之後,現在甚至升級為了戀愛遊戲男主離婚帶崽?!
不對,現在她還和他結婚了,那他的兒子理論上來說就是她的繼子。
救命,她才剛過18歲生日,居然就要當媽了?
立花筍臉色幾度變化,一時心情非常複雜。
伏黑甚爾把電視關掉,對著房間喊了聲:「快點出來,小鬼。」
一個小海膽頭探了出來。
立花筍還沒看清,伏黑甚爾走過去,隨手一提,像拎塑膠袋一樣把小孩子提了一起來,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