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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亮的警笛聲在老城區響起。
消防車及時趕到,訓練有素的消防隊員很快就將火勢撲滅。
雖然也沒有人員傷亡,但這個教堂顯然暫時無法舉辦婚禮了。
立花筍洩氣地幫伏黑甚爾剛拉好的拉鏈又拉了下來:「把衣服換了吧甚爾。」
伏黑甚爾本來完全不在意這種事,但看到小姑娘失望的表情,他想了想,說:「回國補你一場。」
立花筍點頭,依舊有些鬱悶:「我們運氣也太差了,什麼好事都輪不到,淨遇上倒黴的。」
伏黑甚爾聳肩。
他習慣了,就像今晚玩老虎機的慘狀,作為一個十賭九輸,唯一贏的那次賺了五塊錢的非酋,無論發生什麼倒黴的事他都不會意外。
立花筍抱怨到一半,忽然頓住,像是自言自語:「不過……也不是什麼好事都沒發生。」
她彎起眼睛,向伏黑甚爾笑了笑:「至少我還遇見了甚爾啊。」
畢竟你可是這遊戲寶貴的n卡。
說不定是在這遊戲裡她能抽中的最好攻略的卡了。
立花筍想。
伏黑甚爾聞言,愣了愣。
他抬眼,望向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她笑得很甜,月光落在她眉眼發間,讓原本漆黑的瞳孔泛出偏棕的金色,像浸在蜜罐裡的糖,又像琥珀一般晶瑩透亮。
……
[好感度 1]
聽到好感度的提示音,立花筍一個激靈。
咦?
居然加好感度了,伏黑甚爾不是一般對直球和情話通通免疫的嗎?
雖然不明白,不過加了好感度總歸是好事。
立花筍存了個檔。
伏黑甚爾換好衣服,兩人回到賭場,之前兌換的籌碼還有一些沒用完。
和上半夜一樣毫無意外的超爛賭運。
才玩第四把,籌碼就已經全部輸光了。
伏黑甚爾把最後一疊籌碼推倒,乾脆利落地把手放進口袋裡,轉身走人:「不玩了。」
立花筍疑惑:「欸,這就不玩了嗎?」
她看了眼時間,下半夜沒玩多久。
伏黑甚爾隨手從服務生的盤子裡拿起一杯酒,仰頭飲盡,然後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我醉了。」
立花筍:「……」
前半夜一直嘗試灌醉對方未果的她翻了個白眼:「騙誰呢,之前喝那麼多都不醉,你是喝不醉的吧?」
「是啊。」伏黑甚爾笑笑,自顧自說著矛盾的話,「但我醉了。」
再高濃度的酒對伏黑甚爾來說都像白水一樣,他從來體會過喝醉的感覺。
就像立花筍所說,伏黑甚爾是喝不醉的。
但如果有一天他醉了。
是因為他想醉。
伏黑甚爾攬住立花筍肩膀,整個人晃晃悠悠地壓到她身上,溫熱的風拂過她耳畔,帶著少許酒氣,與他低沉的嗓音一起吹進她耳朵裡。
「我醉了,老婆。」
「帶我回家好不好?」
耳朵被吹得有些癢。
立花筍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歪著腦袋問:「是要回酒店嗎?」
伏黑甚爾看著她泛紅的耳尖,心情愉悅:「不,我說回家。」
立花筍揣度著他的用詞,猜測道:「你是說,回日本?」
伏黑甚爾似乎依然對她的回答不太滿意,不過他今晚心情很好,還是應道:「嗯。」
立花筍聞言,有些驚訝。
對於賭客來說,拉斯維加斯相當於天堂的代名詞,如果有機會去的話肯定會想賭個過癮。而伏黑甚爾更是出了名的嗜賭成性,這回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