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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相交,他又很快地退了出來,在她的下唇輕輕咬了下,再次覆上。
不懂這姑娘,看著瘦弱,唇瓣為什麼軟的不像話,像是一咬即破,又像是滑嫩的玫色果凍。
蘇白洲被他親的腿根泛軟,明顯感覺他的手又慢慢向耳後靠近了,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求饒。
他也就真不動了,漆眸深邃,低低看著她,又在她唇瓣上蓋章似的吻了下。
蘇白洲向後退一步,抵到吧檯的邊上,才找到支撐點,手背貼著唇,悶悶地抬眸看他。
江沉晚站在原地,和她對視了會兒,卻又上前,把她的手反扣在吧檯,再次吻她。
他另一隻手撐在她腰側的位置,沒給她半分的退路,從試探般的輕吻,到慢慢地深入,和她交換氣息。
她聽到一點細微的,形似吸吮和吞嚥的聲音,感覺自己連唇瓣到舌尖都在發麻,漸漸有些無助地抬手,抓住他的衣袖,像是漂浮的人尋找海上一切能支撐的物體。
良久,她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來,面色潮紅,連呼吸都是燙的,江沉晚才慢慢地放過了她,若即若離地在她唇瓣輕蹭。
她靠在吧檯側微微喘氣,理智隨著空氣的湧入,慢慢回籠,很快意識到了什麼不對。
這人身上。
沒半點酒味。
再看他眼睛。
漆黑的瞳仁,像透不進光,有情動的痕跡,有剋制的情緒,但總歸是清醒又明朗的。
哪還有半分剛剛的醉態。
她呆了呆,下意識伸手,拿旁邊剛剛被自己收好的酒,扭開蓋子,聞了聞。
酒味極淡,更多是像礦泉水的味道。
「」
她拿著酒瓶,難以置信地抬頭,「江沉晚。」
語氣都加重了些,聽上去卻還是溫溫軟軟的。
江沉晚應了聲,勾著她的手,握了握,語調散漫,「怎麼?」
半分認錯的態度都沒有。
就沒意識到自己有錯。
像是瞬間,就和幾年前頑劣的少年重疊上。
蘇白洲盯著他看,半晌,直接把酒瓶放了,和桌面砰地發出一聲響。
江沉晚挑眉,就看著這姑娘掙開他的手,又把他推了下,徑直從他身邊走開了。
他跟了上去,「粥粥。」
蘇白洲理都沒理。
他低笑了聲,又問,「生氣了?」
蘇白洲走到客廳,把自己的包拿了,低著頭,就要往房間走。
江沉晚看她這樣,偏偏心裡那點兒想欺負的慾望壓不住,還要講,「不是你說要刺激點兒。」
蘇白洲進了房間,直接把門反鎖了。
咔噠一聲鎖頭轉動,在室內極為清脆利落。
他靠在牆邊,盯著房間的門口看,過了片刻,又回想起剛剛對方在自己面前柔軟的模樣。
像只兔子,耳朵不能碰,他還沒做什麼,就軟得像攤水。
年齡也不知長哪兒了,吻技和幾年前沒任何不同,沒半點經驗,青澀又敏感,讓人不住地只想往狠了欺負。
他剋制不住地悶笑了聲,依舊懶懶叫她,「粥粥。」
剛剛她那副認真的態度,是想跟他好好聊聊之前那四年的事情的。
但他不想。
不想,也不願意讓她察覺到絲毫,他那四年都是怎麼過的。
裡面半點動靜沒有,一副不打算再搭理他的模樣。
他又耐心地等了會兒。
半晌,他直接抬腳,上前敲了敲門。
「粥粥,你再不開門」
他語調慢條斯理,像是卯足了耐心,話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字一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