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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優雅,因為服飾的緣故還顯得十分貴氣,將門口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麼都跑上來了?」旁邊的沈昕昕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這場面有些疑惑,目光在幾人身上轉了一圈。然而片刻後她又瞭然似的,露出一抹笑,招呼幾人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去。「是董瑞那傢伙讓你們過來的吧,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既然來了,那就坐那看著吧,可別給我添亂哦。」
胡成聞言率先回過神,目光從喻以年身上移開,爽朗一笑。
「學姐放心,我們就是好奇過來看看,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他一開口,孫昊和梁允義也像是大夢初醒一般,連聲附和。
只是說著的時候,兩雙眼睛還見鬼似的往牧行方和喻以年身上瞟,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打轉,妄圖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成,不過我這裡可沒有上等茶水招待你們,只有汽水哦。」說著,沈昕昕將三罐還掛著水珠冒著冷意的汽水放在茶几上,面對幾人的道謝擺擺手,又回頭對已經坐在沙發上歇息的喻以年和牧行方囑咐:「休息一會兒,過會兒我們開始最後一個,然後就結束了。」
喻以年聞言微微點頭,捧著手中的玻璃杯小口喝水。
牧行方也輕輕「嗯」了一聲,端起杯子喝水。
兩人彷彿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動作驚人的相似。只不過一高一矮,一個精緻好看,一個高大帥氣罷了。
孫胡梁三人看得久久無言,你擠我暗示,我拉你推拒,最後都排排坐在喻以年和牧行方的對面,拎著汽水,安靜如雞。
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他們其實很想說些什麼來打破此時的寂靜,但是眼見著對面那詭異的同步,無言的默契,他們那些或驚訝或起鬨的話語,在嘴邊轉悠一圈,又默不作聲地通通嚥了回去。
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們,若是真的直愣愣大剌剌地問出來,估計會發生可怕的事情,是他們絕對預想不到的。
因而他們喝著冰冰涼涼的汽水,竟難得的乖巧起來,同平時判若兩人。只是一雙眼睛還是被躁動的好奇心驅使著,閒不住似的在兩人身上打著圈。
喻以年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明淨的玻璃杯接觸茶几,發出「當」的一聲輕響,成為這方空間的唯一一點動靜。
他抬眸看了看對面寧願擠成一團也不坐過來的三人,又暗暗瞥了一眼身邊離自己頗近的牧行方,不禁嘆了口氣。
失算了。
是他的錯。
當初他就應該再往裡坐坐,不該偷懶就近坐在這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擋了道的緣故,跟在後面過來的牧行方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坐在了餘出來的那一小塊沙發上。
那處地方極小,牧行方又身材高大,這樣也就造成兩人此時距離極近。
就差腿挨腿了。
思及此,喻以年冷靜且漫不經心地換了個姿勢,將腿稍稍挪遠了些。身體也借著動作往旁邊蹭了蹭,讓空隙更大一點。
這狀態持續了也就五六分鐘,喝完一罐汽水的沈昕昕又活力四射地拿起了相機,眸子晶亮:「兩位帥哥休息好了嗎,我們速戰速決啊!」
一直苦不堪言默默往裡蹭的喻以年聞言眸光一亮,內心直呼及時雨,頗有些迫不及待地揚聲答應下來。
牧行方也放下空空蕩蕩的玻璃杯,應了一聲。
「走吧。」
低沉微啞的聲音響起,手按著沙發準備起身的喻以年偏頭就對上了牧行方深邃的眼眸,裡面像是藏著東西似的深不見底。他微微愣住,直到牧行方站起身來才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過去。
被喻以年和牧行方無視的徹底的三人捏著手裡的罐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