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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生活一開始我還不太習慣,但時間久了似乎也不錯,工作強度自己可調節,只要不回憶過去,我這段時間甚至稱得上一句輕鬆。
雖然因為以前的一些事情我對甚爾並沒有完全交心,但我們兩個相處的竟然還算和諧。
甚爾只有嘴上說得狠,但自從我叛逃之後,不知道他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對我的寬容度直線上升。
我立馬跟上,踩著他的忍耐底線大鵬展翅。
事實證明,人的底線只會越放越低。
我腳步輕快,抬手按下電梯按鍵。
走進電梯,裡面只有我一個人,我百無聊賴的盯著電梯裡的鏡子發呆。
黑色的露腰抹胸,軍綠色的棒球服還有寬鬆而又便於行動和隨時逃跑的工裝褲,腳上踩著馬丁靴。
——說是馬丁靴也不盡然,更像是軍靴。
鞋面內層裡鑲嵌著鐵片,一腳過去就能把人踹吐血。
當然我大部分時候踹的都是咒靈或者一些無惡不作的爛人,畢竟我是不接殺咒術師的任務的。
甚爾為此沒少嘲笑我。
「你維繫的那點點底線真的還有人在乎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在趴在他大腿上,動作彆扭用鑷子取出他腹部肌肉裡的彈片。
甚爾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玩世不恭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股說不出來的玩味。
「你不如猜猜看,那些人都是怎麼說我和你的關係的?」
聞言我眉毛都沒動,冷著臉直接把酒精往他傷口處噴。
甚爾冷不丁捱了那麼一下不僅沒有叫出來,反而笑得愈發肆意了,笑容像是沾了血的匕首。
「無論是無惡不作還是自甘墮落。」我抬起眼睛。
「我都不在乎。」
——我不在乎。
鏡子裡的人看起來熟悉又陌生,我本來是一個狂熱的裙子愛好者,但是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穿過裙子了。
「這樣也很酷嘛。」我自言自語。
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後,我在電梯裡帶上口罩和鴨舌帽,迅速離開了酒店。
雖然就算有咒術界的人追過來我也有信心能打得過,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我一個人踩著夜色走在東京的街頭,東張西望琢磨到底哪家的蛋糕比較好吃。
欸,這家好像不錯。
但就在我打算走進去的時候,忽然腳步一頓。
有人跟著我。
而且這個人好像沒有掩飾的意思,甚至大大咧咧的完全不怕我發現。
我臉色一冷,腳下的反向一轉,扭頭走進了一旁人跡罕至的小巷子。
先拉到沒人的地方,然後再實施暴打。
這一套流程我已經很熟練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
一切本來盡在掌握的。
直到我聽到了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我找到你了,千奈。」
呼吸停滯,我驚慌失措的扭過頭,卻只來得及看清來人銀白的髮絲,隨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第73章
「醒了?」
我的大腦一片昏沉。
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泛著古怪的光暈,十分晃眼。
原來昏迷前的一切並不是我的幻覺,我試圖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被牢牢的綁在身後。
像是一個犯人。
不,我就是一個犯人。
系統的定位功能只能維持一個月,而我因為僥倖心理,以及某種不願承認的篤定,一個月到期之後並沒有繼續花費好感度讓系統幫我隨時鎖定五條悟和夏油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