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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不僅一起接黑市上的任務,還有意無意的破壞了高層好幾個不太能見光的行動,造成不少經濟損失。
當然了,這些具體細節大部分人是全然不知道的。
所有人得到的情報都是,詛咒師鹿野千奈已經徹底同流合汙,自甘墮落。
在這種情況下,高層再次對鹿野千奈下達二次追捕令,並將其提升至最高等級。
——紅色追捕令:及被追捕者無需帶回咒術界進行審核,跳過最終審判,可直接就地格殺。
伏黑甚爾正在幫我包紮傷口。
我脫下外套,裡面只穿了一件短短的抹胸。
放在一個月前我可能還會不好意思,但現在,我看著甚爾赤裸的上半身,心中只有堅定的革命情。
而這種情誼是很神聖的,是不分男女的。
我靠在酒店的飄窗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直到手臂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楚。
「啊!」
我沒忍住短促的喊了一聲,刷地睜開眼。
剛剛凝出一層薄薄血痂的刀口又開始滲血,不耐煩的踢了一腳甚爾的大腿,我十分不滿:「你怎麼搞的,這都第幾次了?」
甚爾捏著棉棒,磨了磨牙,忍住了沒說什麼。
估計是看在我手臂上的這道傷口是為了攔住一道對他的攻擊才留下來的。
雖然他嘴上一直說我就是愛多事,沒我他也不會受傷。
我懶得理他。
這傢伙分走了我多少任務報酬我還沒和他算呢,甚爾給我的介紹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和他一起在黑市接任務。
當然了他要抽取九成的佣金。
「就當我好心把黃泉賣給你了,支援分期付款。」甚爾笑得假惺惺的。
九成,這人心比資本家還黑,我當場就和他打了一架。
最後他掐著我的脖子,我用刀抵著他的心口。
我們兩個就用這種路人看了要報警的姿勢,敲定了最後的分成,五五分。
我每單佣金,甚爾能直接抽走一半。
對此,我仍舊很不滿,每天都在策劃怎麼把他的錢包偷出來。
反正錢到他手上也捂不住。
「你今天又去賭馬了?」我垂著頭看甚爾手法粗糙的幫我綁繃帶,一隻腳還在他充滿彈性的大腿上踩來踩去。
怎麼說呢,比我以前買的橢圓儀踩著得勁,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踩得十分忘我。
「唔。」他隨便應了一聲,撕開繃帶打了個結,然後伸手捏住我的腳踝。
「誰教你的,別亂踩,我要收費的。」
我和五條悟夏油傑在一起的時候隨便慣了,一時不太習慣甚爾這種小心眼的型別。
「噫。」我收回腿,盤起來。
「什麼嘛,也就一般般吧,還沒有……」我嚥下了後面半句話。
站起來穿上外套,隨隨便便的把兩隻腳塞進放在一旁的馬丁靴裡,鞋帶也懶得系,就這麼踢踢踏踏的往外走。
「走了。」
「又有任務?」甚爾歪頭看我。
我手插在外套口袋裡想了想:「也不算吧。」
甚爾秒懂:「我發現你還真的很喜歡給那群老傢伙找麻煩。」
我朝他呲牙:「哼,誰讓我現在是臭名昭著的詛咒師,身價不比你低的。」
甚爾笑得像是一隻準備進食的豹子,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哦,那我偶爾也會殺詛咒師。」
「你再這麼說話,我就詛咒你下次賽馬輸光光。」
甚爾意興闌珊的鬆開手:「反正也沒贏過。」
賭運差到伏黑甚爾這個地步的,我真的覺得離譜。
關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