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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自是也有。」越不驚爭強不讓。
爭上了爭上了!季尋真小小的虛榮心冒了頭,「不知漆店主可否能將你的理由透露一二?」
漆歌思索半響,在季尋真與越不驚的雙重逼視下,乾脆豁出去了,「在下傾慕一男子,想以蠻神之涎重塑女身,與他歡好。」
「呵,誰人不知漆店主平日裡唯愛多人玩樂。」越不驚呵呵。
「我都改了,如今唯有他一人。」
「但我卻聽說,漆店主獨寵那人,不過是一侍女,哪裡有一男子?」越不驚咄咄逼人。
「那是他扮作女身,怕我遭受非議,姑娘不信你看!」漆歌拉開孔雀大氅,露出精壯胸膛,胸膛上赫然刻了一男子小像,所謂愛他就要把他刻在胸膛。
「好了,我信,把衣服穿上穿上。」季尋真看他打算繼續脫褲子展示愛他就把他刻在大腿上的刺青,趕緊阻止,「我給你給你。」
好了,她知道了,大海里的魚減一了。
「等等,姑娘可知本宮為何要此物?」越不驚看出漆歌豁出去了,也索性撕下臉皮。
「為……為何……?」季尋真左眼皮直跳,甚至害怕他說出什麼驚世之言,她想阻止,卻也來不及了。
「皆是為了我父王。」越不驚說著,轉身望向王城的方向,一臉動容,「兩百年來,父王一直形單影隻,身邊無伴,孤身撐起整個永夜天獄。」
「你父王明明每年選妃,不然門口是什麼?」漆歌忍不住戳破。
季尋真瞧了一眼門口各種奇形怪狀的雌性生物,正在輪番上臺徵選。正在這時候,一隻雌性螳螂正優雅地翹起尾部,一隻觸手勾住了徵選官的帽子,朝他搔|首|弄|姿。
原來不是買|賣|人|口啊……場面有點辣眼睛,季尋真暫時捂住了眼。怪不得年年都宣佈出來,這質量也很難選到合口味的。
「可我父王多年來心中只有一人,年年選妃,卻年年一無所獲。」越不驚有些感傷,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含辛茹苦養大他的義父為情所困,日日衰老下去,他不能!
「所以我聽聞父王鍾愛那女子,與我竟有三分相像,這也是父王當年收養我之原因。」越不驚講出了多年來埋藏在他心中,最深層的願望。
他珍重地回過頭來,無比認真地告訴季尋真,「我,越不驚曾發過誓,定要找到轉化女身之法,嫁給父王,一償他多年心願!」
擲地有聲,空谷迴響,不斷放大、放大、放大……
嫁給父王、嫁給父王、嫁給父王……
「咳咳咳咳咳……」季尋真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她好像失去了什麼,好像又沒有。
「所以,姑娘你能明白嗎?」他嫌棄季尋真髒,紆尊降貴將自己的玉笛置於她手中,情深似海地握了個手。
大炮開兮轟他娘,「我……不明白。」
這太他孃的震撼了。
【嗝……】本來小天道打算這輩子都再也不理季尋真的,可它真的憋不住笑,最後紅著小眼圈,打了個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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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雕花大床之中,沈澗睜開了眼睛。
「哇,你醒了啊?」耳邊一個清脆的聲音,嘰嘰喳喳地響起。
入目,沈澗見到了一個極為可愛靈秀的小丫頭,「來來來,快把藥喝了,這可是我們家小姐熬了一晚上的藥呢。」
「是……是你救了我嗎?」沈澗沙啞著嗓子問道。
「笨吶。」小姑娘古靈精怪地攪了一下藥汁,給沈澗遞了過去,「當然是我們家小姐救的,她照顧了你幾天幾夜呢。」
「現在累得不行,已經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