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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巨大的箭矢朝著城牆發射而來。
守護在景延身側的天策衛忙上前擊飛朝著景延射來的箭矢。
「王爺,此地不安全,還請隨屬下離去吧。」沈清州是天策衛的首領,武藝高強,他揮動手中的長刀,掃開一支來到景延面前的箭矢。
「啊!」
「不好,弓箭手被射死了!」
一聲慘呼傳來,距離景延最近的一架床□□箭手被釘死在了地上。
在守城戰中,能夠有效幹擾到對面的便是這些床弩的弓箭手,他們會在箭矢上綁上燃燒物或者□□,對地方的遠端攻城器械進行打擊。
對於守城戰來說,弓箭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既然能淪落到守城的地步,那就意味著雙方差距極大,這樣的情況下,對於弓箭手的精準度要求就很高,若是弓箭手射的不準,那能起到的作用便很小了。
床弩在東夷也不多,只有五百架,遍佈在整個城牆之上,每一架床弩都由天策衛弓手來操控,而且,還是兩個弓手。
但是此刻,那架床弩已經沒人了,兩名銀甲天策衛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床弩是抵禦大臨攻城的重要軍械,不能無人操縱。
沈清州眉頭皺得更緊。
他環顧四周,空閒的天策衛只剩下了自己這邊的十數人。
「小五,你去操縱這架床弩。」無奈之下,沈清州只能指了下邊一個箭術過得去的前去操縱床弩。
「啊?沈首領,我不擅長箭術,而且我以前也沒這麼操作過床弩,我用不來這玩意啊。」喚做小五的天策衛一臉為難。
沈清州臉色更差了。
他當然知道小五說的是事實,床弩和弓箭不同,還是需要練習才能使用,平日裡非弓箭營的天策衛根本接觸不到床弩,談何操作。
但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正當沈清州準備下達命令之時,一個身著布甲的少年悄悄靠近了景延這邊。
「沈首領,我會操縱床弩,我可以一試。」
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沈清州轉身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的俊朗少年不卑不亢的站在不遠處。
開口的正是駱傳名。
「你不是天策衛。」沈清州看了駱傳名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沈首領,雖然我不是天策衛,但我曾是獵戶,這些日子一直在床弩旁觀察,自認,能夠操作這具床弩。」駱傳名快速的解釋道。
「胡鬧,不過看了幾眼便敢說你會操作這具床弩,速速退下,再做糾纏,我便以擾亂軍紀斬了你。」沈清州抬起手中佩刀,直指著駱傳名呵斥道。
「沈將軍,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是沈將軍不信,何不讓我試試?若是試了不行,我不用沈將軍動手,當場自裁於此!」
駱傳名寸步不讓。
東夷不肯投降,那他現在的境地就十分尷尬了,大臨若是攻下了東夷,他可不指望大臨會對自己這些抵禦過他們的將士手下留情。
此時的駱傳名已經和東夷緊緊綁在了一起,而他現在不過只是一個百夫長,聽著好聽,但是根本沒什麼實際上的權利,只是比那些可以隨意丟棄的普通士兵好一些罷了。若非他有武藝在身,此時,他恐怕也早已成了那些再也站不起來計程車兵們中的其中一員。
駱傳名想要活著,活著還不夠,他必須要往上爬,決不能成為生死都在旁人一念之間的馬前卒。
而現在,床弩的操作弓手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操作床弩的弓手本身便是諸多士兵的保護物件,成為床弩的弓手之後,自身的安危便能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保障,就算是景延要撤走,會操作床弩的弓手也絕不是能被輕易捨棄掉的存在。
而且,駱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