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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矣說：&ldo;我知道。&rdo;

中州的公主來修仙山界求學，入學堂第一天，便引得眾人圍觀，而姜縱月雖然嘴上說著不去，但還是悄悄上牆去湊了個熱鬧。

不過那天……

在姜矣得到的記憶裡，她似乎認識到了其他什麼人。

還沒等她和步如練寒暄再三，忽然又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她面向步如練，姜矣只能看見她用一根桃木簪子別在腦後的長髮，以及通身的，無比鮮艷的紅衣。

&ldo;如練，先生讓我來喊你去上課，怎麼在這裡耽擱了?&rdo;

隨即她轉頭看向姜矣，姜矣看見她的臉，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姜矣耳中不斷轟鳴，她感覺四肢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那一瞬間驚異，遲疑，震驚在她的眸光閃過，直到這個人開口對她說話，語調頗為熟稔：&ldo;姜縱月，你不會和她打起來了吧?&rdo;

見姜矣沒有回應，她接著說。

&ldo;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認識她你很驚訝?&rdo;

面前之人的臉，是沈潮生的模樣。

只見她眉眼彎彎，唇角上揚扯出一個笑，與沈潮生以往的笑並無二別，卻令姜矣感到分毫陌生。

沈潮生似乎在跟姜縱月解釋，她拉過步如練，說：&ldo;她和我是室友。&rdo;

姜矣垂眸，目光落在她搭在步如練手臂的手上，隨後平靜片刻心情，聲音如常的說：&ldo;沒有，不小心撞到她了。&rdo;

水玄鏡，千般玄奧，卻不讓沈潮生有自己的意識。

讓自己看著沈潮生的臉，去經歷這一切。

第31章 試練塔

姜矣是恍恍惚惚回去的。

在她看到沈潮生臉的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中浮現了一些畫面。

是姜縱月與溫虞之相識的畫面。

學堂開學的第二天，姜縱月第一次翻牆出去，恰巧看見一身紅衣的溫虞之抱著一把鐵劍，先她一步離開學堂。

姜縱月坐在牆頭，看著這抹紅色身影挑了挑眉。

這個人是跟著沈家一起來的，報導時姜縱月身旁的人在議論她，於是姜縱月當時多看了她一眼。

他們說她是沈家少宗主的未婚妻，溫虞之。

她站在一堆沈家弟子中間，身姿款款，一抹紅色絢爛如花，她帶著淺淺的笑意，眸光很亮，又似乎顯得有些謹慎。

聽說是沈少宗主意給她安排的行程，希望她能在學堂好好學習，交一些朋友。

姜縱月來學堂不是為求學，她是蒼生劍道的傳承者，不需要學這些練氣感靈，但是這屆學生的獎勵，那顆深海之珠讓她著實感興趣，據說那珠子沾了幾縷上古神器‐‐渡眾生的靈息。

於是她望著學堂裡從四面八方來的學子，深覺無趣，便生了翻牆出去的念頭，不過真是意外，竟然還有其他人有這種想法。

更不用說這個人是溫虞之了。

……

溫虞之似乎察覺到了姜縱月的目光，她目光一滯，似乎看到了姜縱月身後有什麼，眸中閃過狡黠，還沒等姜縱月回頭，她便用靈力捻起兩枚石子，嗖的朝姜縱月襲去。

姜縱月沒意料到模樣看似乖順的溫虞之對自己出手，想要躲閃卻不小心從牆上折了下去。

還沒等她打算出去找溫虞之算帳，姜縱月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轉過去一看，兩位先生正看著她。

其中一位微微一笑，寬和的說：&ldo;這位學子，你在幹什麼?&rdo;

令一位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