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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成親可是沒有絲毫的歡喜啊。
林紈紈側頭看向窗外,她倒是真的想求個姻緣簽呢,只這年紀怕是要被祖母她們笑掉大牙。
到得靈輝寺,老夫人的本意就不是還願,飛快拜完就帶著孫兒媳去見送子觀音。
在送子觀音面前,送得香火錢也最多。
看老人家一臉虔誠,陳蓮珠順從的多拜了幾拜。
為此林紈紈又有些擔心了,祖母這急吼吼的樣子,也不知會不會嚇到嫂嫂。再說了,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萬一嫂嫂這一年未能懷上怎麼辦?
像嘉善公主就是等了四五年呢。
犯愁了片刻,她忽然醒悟過來,有哥哥在怕這些作甚,自有哥哥去應付祖母。
嫂嫂一定不會受委屈的。
林紈紈拉著陳蓮珠去吃了美味的齋飯。
卻說文州。
紀珂的計劃是利用往前的人脈,乃至二皇子一派,當然包括徐家,打入文州官員內部,尋找紕漏。將準備好的部分精鐵,馬匹運往別處,那別處不是尋常之地,而是神兵營統領許松石的老家濰州。
他要將陸昭,還有支援陸昭的人一網打盡。
所有的事情都在秘密進行。
等東西運送到位後,紀珂委託的官員立刻向皇上上奏疏,稱陸昭私吞軍需,意欲謀反,且上呈許松石寫予陸昭的一份信件,內容詳實,連日子都已定好,在明年十月起事。
字跡確認是許松石的無疑。
皇上震怒,立刻命大理寺徹查。
太后險些沒暈過去。
上一次雲城的事只涉及斬殺官員,這回竟還涉及謀反,太后吃了兩顆保心丸方才冷靜下來。
去見皇上後,皇上表示並不相信,說已命大理寺官員去文州將陸昭帶回。
&ldo;你這是押他回京吧?&rdo;太后追問道,&ldo;什麼謀反,一聽便是有人構陷。啊,是不是紀珂?那老東西果然不安分,可他孫子罪有應得,憑什麼動我昭兒……&rdo;
&ldo;母后。&rdo;皇上揚聲道,&ldo;等昭兒回來,自然一清二楚。&rdo;
太后不依不饒還是說了半天才走。
去文州的乃是大理寺左少卿蔣昆,去年陪同陸昭去雲城,今年卻是要押陸昭入京審問。
只沒想到這儲君殿下毫不驚慌,甚至在途中還購置了一副精美的馬具與一把寶劍,蔣昆就覺得此趟紀珂大費周章,許是要雞飛蛋打。
果不出所料,陸昭還沒到京都,許松石那邊首先開始反擊,將順天府前不久關押的一人提出。
那人交代,曾去許松石家中偷竊過宣紙,筆墨,還有許松石平日練習的書法。
這就耐人尋味了,許松石一介武將,書法並不值錢,老實說,也就堪堪入目,偷來何用?順天知府命人大刑伺候,那人不得已告知,說有人高價收買,但交易時不見相貌,無從知曉身份。
後來陸昭回到京都,拿出的證據卻是震驚了京都百官。
四月十八日,文州同知收受兩箱白銀,將庫中百斤精鐵運送出城,走水路行往濰州。
四月二十日,文州轄下知縣運精鐵至文州,填補庫存。
四月二十一日,渭城知府脅迫當地馬商,謊報馬匹數,混淆視聽,故意延誤時間,令陸昭久留文州。
四月二十六日,文州衛指揮僉事傅維因妻女被扣,打算承認運送精鐵,馬匹是他聽陸昭之令,送往濰州意圖謀反。
五月二日。
五月八日。
一直到五月底皆有記錄,且每樁事都有人證,其中最關鍵之處在於傅維‐‐他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