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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蓮珠不由自主將眼睛閉上。

雙唇貼近時，二人都感覺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忍不住有些戰慄。

許久，林嘉言開始嘗試著深入。

先是唇，後是貝齒，再是……

陳蓮珠雖聰明，此時卻笨拙極了，但林嘉言也好不到哪去，二人像個初初學步的孩子般，碰碰撞撞。

好一會，他才離開她的唇。

陳蓮珠半闔著眼，不好意思抬頭。

他手指輕撫她唇角：&ldo;蓮珠。&rdo;

原先也叫過一次，這回卻更濃情，陳蓮珠睫毛一陣亂顫，不知怎麼回應。

&ldo;蓮珠。&rdo;他又叫一聲，旋即俯下身，把她平放在床上。

男子的氣息將她籠罩住，陳蓮珠閉上眼，手卻難以安放，一會擺在胸前，一會握在一起，一會攤在兩邊。

林嘉言見狀在她耳邊道：&ldo;抱住我就好。&rdo;

她心尖一顫，緩緩伸手。

杏雲在外面伺候著，竟是一直不曾聽到多少聲音，便是有，也只是寥寥數聲便靜寂了。

倒是時間很長，待到夜深方才要水。

陳老夫人派來的嬤嬤曾教她，再難受也要忍著，過去了就好了，但剛才卻談不上難受，陳蓮珠想著林嘉言的溫柔，對他更添了一份喜歡。二人相擁而眠時，她輕輕喚了聲夫君。

林嘉言揉揉她烏髮問：&ldo;怎麼?&rdo;

&ldo;無事，&rdo;她閉著眼睛道，&ldo;只是想，你往後就是我的夫君了。&rdo;

那是肯定的話語，林嘉言低頭親吻她額頭：&ldo;嗯，你也是我的娘子了。&rdo;

她再不會只出現在夢裡，而是日夜相伴，一生相隨。

第44章

次日，林紈紈早早到正房等著哥哥嫂嫂。

不多時，就見林嘉言與陳蓮珠聯袂而來，前者神清氣爽，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見到她，也沒有鬆開手。

反倒是陳蓮珠害羞，偷偷把手抽出。

&ldo;嫂嫂!&rdo;林紈紈叫得異常響亮，她想喊已經很久。

&ldo;嗯，&rdo;陳蓮珠答應一聲，&ldo;紈紈，你起那麼早嗎?&rdo;她竟是比小姑子晚了。

&ldo;睡不著，想早些看到嫂嫂!&rdo;林紈紈甜甜的笑。

陳蓮珠臉微紅。

林嘉言打趣：&ldo;她是在等你的見面禮呢。&rdo;

陳蓮珠就笑了，她當然已經準備好，不過還未到時候。

老夫人與林鏡清夫婦陸續過來。

丫環準備好茶，林嘉言就領著妻子跪在錦墊上給三位長輩敬茶。

聽兒媳婦叫她母親，姜玉真喝完茶，滿臉笑容的道：&ldo;快些起來，別將膝蓋弄疼了。&rdo;昨日二人深夜才睡，精神本來就不好，&ldo;等用完早飯，你們再去歇息會。&rdo;

林嘉言倒不困，就是怕陳蓮珠累，笑著道好。

老夫人叫陳蓮珠過去，沒有送匣子之類，只將兩隻綠瑩瑩的手鐲套在她手上：&ldo;這是你曾祖母留下的，我一直不捨得戴，你戴倒是漂亮極了。&rdo;

&ldo;這如何使得?&rdo;陳蓮珠受寵若驚，&ldo;祖母，我怕磕壞。&rdo;

鐲子有些沉，水頭十分之好。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ldo;那就今日戴著，往後怎麼保管，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是送給你了。&rdo;

推卻也不好，陳蓮珠道：&ldo;多謝祖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