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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卓嗤笑:「就憑那倆個兔崽子?」
宋璟垂眸:「朕乏了,你滾吧。」說完便高聲喊道:「來人!」
帕卓咬牙,倏地就將神識抽走了。
「咳咳咳咳。」宋璟手撐在椅子上,又接連咳嗽幾聲。
太監從外側匆匆趕來,給宋璟披上大氅,低垂著頭道:「陛下,現已深秋,不宜在外久留,易感風寒。」
「是啊,連朕養了多年的鳥兒都死了。」宋璟指了指倒於鳥籠中的黑雀。
黑雀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這鳥雀白日裡還活蹦亂跳,這死相明明是活生生被人掐死的。
太監不敢亂說,只是道:「奴才這就把它給埋了。」
「不用,拿個火盆來。」
太監連連稱是,很快將火盆拿來,然後恭敬地立在一邊。
宋璟用手帕包著死鳥,一把扔在火盆裡。
帕子與死鳥很快都變成了火盆裡的灰燼。
他笑了笑說:「變天了。這種天氣什麼東西都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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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烏龍茶:
宋弇你再醒不過來就要被反攻了(指謝止礿將其公主抱)
第79章 普姆達瓦(十一)
狼耳百無聊賴地與薛父造的竹鶴打架,聽到幾人的腳步聲立刻抬起頭,然後驚呼了一聲:「他們回來了。」
薛父本來在掃著門前吹落的樹葉,抬眼便望到一群人從遠方緩緩走過來。
狼耳立刻棄了竹鶴,朝他們飛奔過來。在看到謝止礿背後昏迷不醒的宋弇後,輕輕「啊」了一下,直接問道:「他怎麼了?」
謝止礿垂著頭未回,倒是薛蘊之叫道:「小孩兒問這麼多幹什麼,去去去。」
狼耳嘴巴撇了撇,又看向柳弦月,稍微後退幾步,神色不善地盯著她。
柳弦月也是個我行我素慣了的,無視狼耳不友善的目光:「薛蘊之,你弟弟麼?」
「我哪會有這種不懂禮貌的弟弟,」說完又教訓起狼耳,「……收收你這眼神,人家是客人,要救人的。你要叫人柳姐姐,知道麼?」
狼耳「嘁」了一聲,面無表情道:「她身上有人血的味道。」
「是啊,小弟弟。」柳弦月微微一笑,「姐姐我殺人如麻,晚上睡覺記得關門。」
薛父一過來就聽到柳弦月這後半句話,立刻神色複雜地看了薛蘊之一眼。
但薛父畢竟好脾氣,不動聲色地打量這位容貌艷麗的異族少女,隨即對著薛蘊之道:「你們怎麼回來了……這,懿王殿下怎麼了?」
薛蘊之看著垂頭喪氣的謝止礿,閉目養魂的謝似道,幽幽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謝止礿等人一回到柳弦月的住處,便發現她屋門大敞,牆上被人用朱紅色的狗血塗了亂七八糟的文字,血液順著筆鋒落下來,滴至牆根,十分瘮人。
傢俱東倒西歪,地板與牆上都被潑了大片大片的狗血。
「這牆上寫的都是什麼?」薛蘊之皺眉問道。
柳弦月將桌椅扶起,把格桑的骨灰放在桌上。然後便到外面提了個水桶,狠狠地潑到牆上,拿刷子用力刷著牆面。
「寫的什麼?殺人犯,女鬼,還能是什麼?」
刷毛都被她刷斷了,鮮紅的血卻牢牢扒在牆上。這牆被她胡亂刷了一通,上面的鮮血反而被暈得更開。柳弦月一時氣不過,對著牆面又踹一腳。
謝止礿從裡屋出來,觀察著四周情況:「此處不宜久留。我發覺自我們回來時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