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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他放狗屁,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普姆達瓦將棉被裹在少女身上,雙手握著她的手,將身上的熱量傳給她,然後溫柔說道:「是時候了,人群應當散得差不多了。我去神樹那邊,去弄死他,你不要怕,睡一覺,明天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她說完便起身,隨後衣角被淚眼婆娑的少女輕輕拉住。
「普姆達瓦,之前村裡的那些男人,都是你殺的嗎?」
「是,有些瘋了,有些死了。這是強姦犯應得的報應。」普姆達瓦低聲道。
許久未做這事,謝止礿被放下來時腿腳還有些軟。
他剛踩在地上,腿便拐了一下,後被宋弇輕輕扶住了。
宋弇將他攬在懷裡,吻了吻他濕漉漉的睫毛和有些腫脹的雙唇,輕聲道:「你要說的第二句話是什麼?」
「我想與你說,我有一個法子能讓你——」
「咔噠。」
「什麼人?!」宋弇大喝。
他袖中幾道黃符飛出,變成鐵籠,「噌」地一聲就將來人圍住。
來人一聲驚呼,後轉過身,月光下露出一雙清亮無比的眼睛。
「普姆達瓦?」謝止礿驚訝。
此時的普姆達瓦已於他們昨日見到的完全不同。
他們昨日見到的少女眼神躲閃,抱著頭任由幾個村裡的孩童欺負。而此刻的她眼神銳利,森然月光下顯示出凌人的氣勢。
她腰間甩出一把武器,光影一閃,「叮鈴噹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她冷著聲音道:「我沒心情與你們打,放開我。」
「你是扣扒?」
謝止礿認出她甩出來的那把武器,與格桑當時帶著的八寶銅鈴有些相似。不過格桑的八寶銅鈴是以權杖形態,而普姆達瓦的銅鈴雖也是馬頭形狀,下面繫著五色布條,卻是彎刀形狀,且銅鈴比格桑的要小上不少。
「對,我認識你們,你們是謝似道的徒弟。」普姆達瓦說,「你們要去神樹那邊對吧,你們把我放了,我帶你們去。」
「你是扣扒,我們為什麼要信你?」宋弇冷聲。
普姆達瓦直接將彎刀扔給他,雙手張開道:「我把武器給你們,只要你們讓我去可達布。」
宋弇撿起彎刀,然後示意普姆達瓦帶路。
普姆達瓦走得很快,在樹林中七拐八拐,終於在一片平緩地勢中緩了下來。
走到這,已經能夠聽到有些湍急的水流聲。
「這是繞了遠路的走法,如果走近路,從那青銅鼎後走,不用走多久就能到。」普姆達瓦解釋說。
謝止礿問她:「你為什麼要急著趕去可達布那裡?」
「因為這個村即將要誕生一個強姦犯,我要救人。」普姆達瓦冷聲道。
「什麼意思?」謝止礿聽了一頭霧水。
普姆達瓦說:「沒有時間解釋,你看了自然知道。我直截了當地說,這個村裡,許多男人都是強姦犯。」
山間凌冽的風吹拂著少女額前的碎發,吐出的話語也讓人心頭為之一振。
他們越過山林,眼前便豁然開朗。
眼前是寬闊無比的布拉爾河,對面是另外一片山林,再遠處便是布拉爾雪山。
河水上霧氣凝結,煙霧繚繞。
如果是常人,只能見到上面這些景象。
但對於這三位精通神魂之術的人來說,雙目可見之處都瀰漫著黑氣,邪祟力道強到壓得人喘不過氣。
謝止礿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神樹可達布。
可達布高不見頂,像一個巨人孤零零地紮根於河岸。
而它的樹身纏繞滿紅色的絲線,樹枝上紅色絲線垂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