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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上這些都是陶曉寧的推算,她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也就是知道自己還剩下哪兩個手勢的情況下推算的必勝手勢。可是第二個玩家並不知道陶曉寧還剩下哪兩個手勢,她怎麼推算的出來呢?
在進行的這麼多場對決中,陶曉寧一直處於輸或者平局的狀態,即便平局不扣分,她也沒贏過一次,沒能賺回一百點積分,反倒是扣分扣的不停。
即便陶曉寧獲勝的機率只有九分之二,但既然機率它不為零,那麼就不可能出現她一直輸的情況。輸一局輸兩局是運氣不好,或者是取值範圍太小。
進行的對決局越多,她能遇上那一場『九分之二』就越大,可事實是一次贏面都沒有。這不禁讓陶曉寧又懷疑起這場遊戲的貓膩來。
打她們發起這個遊戲時就存在陶曉寧心中的疑慮——她們不遠百里跟著光榮榜的坐標追上來奪積分的人,真的會把積分的去留交給機率或者運氣嗎?
顯然,現在對戰的情況也證明瞭,這場猜丁殼遊戲確實是有貓膩的。
對方能一直保持獲勝或者總體平局,也就是積分只進不出,在陶曉寧看來只有一種可能,第二個和她對決的玩家知道她剩餘的手勢牌面。
可是遊戲廣場是由系統構建的,不論是隔絕三個人的立臺與空氣牆,還是遮蔽掉一切與外界聯絡的道具技能,都是系統操作進行的,不可能出現偏袒包庇的情況。
那第二個玩家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剩餘手勢的?
與此同時,陶曉寧想到了一件事兒。她們配合的真好呀!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能夠聯合在一起對抗陶曉寧——她們真的不認識嗎?
如果陶曉寧沒記錯的話,她們倆並不是一起過來的。短髮女性玩家是從樹屋的正前方跟著兩個男性玩家一起過來的,那個長發玩家是和唐研一起從側面過來的:兩個人並不是來自同一個方向。
而且,據唐研所說,長發玩家和他同行時說起過,自己是過來撞大運的。那兩個人之前也沒見過,怎麼會配合的如此默契,沒有一點兒分歧?難不成她們之前認識?就像是她和徐星波一樣呢,受覺醒副本的影響,所以有自帶的信任感。
但即便再信任,也不可能心靈相通吧!系統已經遮蔽了所有的溝通方式,她們不可能聯絡上的。
那麼,陶曉寧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答案了。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便再荒誕,那也只剩它了——她們倆是同一個人。
只有在這種情況下,第二個玩家才會知曉陶曉寧剩餘的牌。
因為荒誕,所以陶曉才想試一試。
在戰術暫停時,對方玩家發起了視訊通話,在她們勝券在握勢在必得的得意挑釁下,陶曉寧開始了自己的試探:「我的意思是,是你的積分嗎?難道不是你們的積分?你們不是兩個人嗎?」
「還是說,你們就是一個人?」
一些咬文嚼字摳字眼的小心眼兒罷了。但對方大概是勝利在望,所以有恃無恐,不甚在意的反問陶曉寧何以見得,這也更加肯定了陶曉寧的猜測。她們就是一個人!
這時再想想之前的某些小細節,便也能弄清楚了。
在這些玩家到來之前,卓燕說她發動草木皆兵探測時,一會兒是七個人一會兒是八個人,有一個玩家時有時無,行蹤不定。因為是道具探測,草木皆兵只能捕捉資訊匯總回傳給卓燕,卓燕也看不見,只能挑揀捕捉到重要資訊。
當時他們對於第八人到底在不在產生了懷疑,如今想想,也很好解釋了——他們之中有人擁有著某個道具/技能,能夠分裂出一個新的人,又或者是一個能夠以假亂真躲過系統的檢測的模擬玩偶。
只有這樣,兩個玩家才會在系統已經遮蔽掉一切聯絡時,還能互通訊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