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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人是別人,你是你。&rdo;江琮淡淡地說。
泠琅索性仰面躺下倒在木質橋面上,腳趾踢蹬著冰涼湖水,心中忽地漫上悵惘。
她說:&ldo;她想讓我像她一般狠辣無情,遊離於所有規則之外,偏偏又極力去控制我,馴養我,這難道不是一種矛盾?&rdo;
江琮望著映著月光的湖水:&ldo;也是一種摧折。&rdo;
泠琅痛快地說:&ldo;所以我跑了……當她徒弟這些年,我幫她殺了很多人,擋過數不清的仇敵,也配合她做成了許多事,縱然她是我師父,我也並不欠她。&rdo;
江琮忽然說:&ldo;夫人對世俗上的名分看得很輕,只在乎是否欠了人情。&rdo;
泠琅默了默,這的確被他說中,師父也好,父親也好,這些概念對她來說只是虛浮聯結。
真正的師父,在還了人情後便可以斬斷,虛假的夫君,日後或許還能拿來想念想念。
這種想法很奇異,卻又被他一語道破了。
真要命。
月亮攀升到高處,二人安安靜靜地又吹了一會兒風。
江琮說:&ldo;螢蟲還要嗎?&rdo;
泠琅仍是躺著:&ldo;放了吧。&rdo;
江琮便把它往水中輕輕一拋,蟲兒似乎沒反應過來,忘了撲扇翅膀,竟直直往下落‐‐
落在身邊少女光裸的小腿上。
泠琅立即發覺,她抬腿晃了一晃,小蟲受驚,竟掙扎著一路攀爬,往裙擺深處爬去。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想起身捉拿,頭剛剛抬起,就吃痛地躺了回去。
江琮聞聲看過來:&ldo;怎麼了?&rdo;
泠琅痛苦道:&ldo;頭髮卡住了。&rdo;
木質浮橋本就有許多縫隙,她剛剛躺著看星星,髮絲不知不覺就鑽了一縷進去。
一時間,上身卡著不能動彈,那螢蟲又順著腿上肌膚慢慢地爬,細小觸角在看不見的暗處輕輕騷動著,留下一路難以言喻的癢。
泠琅哪裡碰上過這種折磨,當即便顫著身體,癢得想笑卻笑不出,伸手弄頭髮,卻被扯得生疼。
江琮傾身過來幫忙,但夜間太暗,手指如何穿梭紓解,也找不出那處結。
反而在解頭髮的過程中,蟲兒愈攀愈深,似乎要往著腿根去了。
泠琅一把抓住江琮手臂:&ldo;先,先把蟲弄出來。&rdo;
江琮頓了頓,借著月色,少女眼邊泛起的潮潤和頰邊紅潮被他看得很分明,她輕喘著,好似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酷刑。
見他不動,她又出聲催促:&ldo;快點呀……&rdo;
江琮於是坐了回去,他抬手,輕輕撩開了她的裙擺,從小腿到膝蓋,他視線在那上面一一滑過。
&ldo;沒看到。&rdo;他啞聲說,他看見它們在輕輕顫抖,像兩段月色中的雪。
&ldo;我感覺到了,&rdo;泠琅幾乎帶上哭腔,她從來不知道腿還能癢成這樣,&ldo;在右邊。&rdo;
江琮依言將裙子撩得更上了一點,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隻為非作歹的小東西,它正趴在大腿上,不安地閃著微光。
他伸手去按,它卻忽然得到警覺,往腿內側滑下,滾落到深處。
少女驟然發出一聲難以按捺的喘息。
&ldo;一個蟲子都捉不住!&rdo;她顫著聲音抱怨,&ldo;王八夫君!&rdo;
江琮低低地應了一聲,他撫上她膝頭,迫使她曲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