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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兩個都想要,「江河無主,歸屬地方官府,要不咱們試著找縣衙,看能不能把這流經沙縣的區域承包下來。」
「承包?」許戈若有所思。
「就是給官府錢,把江裡的魚買下來,以後誰要捕撈都是得經過我們的同意。」
許戈想了想,直接給否定了。
「為什麼呀?」蘇禾不解,以為他對自己沒信心。
「在沙縣流傳這麼句話,寧可跟土匪打交道,不能跟官府走太近。以王縣丞楊主簿為首的土官,他們可都是雁過拔毛的。我們沒有人脈關係,承包價錢上拿不到優惠,要是等烤魚賣火了,他們肯定會從中作梗,契約形同虛設,而沙縣很多酒樓的老闆都跟官員有暗中往來,到時他們照樣可以來江裡捕魚。再者,沙縣這片江域可不短,兩岸還住有漁民,我們如何妨止他們偷偷捕撈呢?」
高昂的的鬥志,就這樣被許戈當頭澆了盆冷水。哼,別看他殘廢不能出門,沙縣的情況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難道我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暴富的機會腰斬,蘇禾很不服氣。
「當然不是。」只見許戈冷笑一聲,「我有個辦法,非但不用掏一分錢,還讓官府感謝我們。」
蘇禾眼睛亮了,馬上湊過來,殷勤地給他捏肩捶背,「哥,你說。」
瞧她那舔巴樣,許戈突然有些嫌棄。要是別的男人能替她解決,她是不是也這樣卑躬屈膝的?
「說呀。」看他拿喬,蘇禾捅他腋窩。
許戈:「……」他怕癢。
他清了清嗓子,「江兩岸之前住著許多漁民,都是以捕魚為生的,但自從發生魚患以後,江裡其他的魚蝦逐漸減少。漁民生存難以為繼,紛紛要求官府解決魚患。官府命漁民大肆捕撈上岸,岸邊到處都是死魚,反倒燻的百姓不敢出門,連淡水源都受到汙染。後來官府出重金請能人,能人倒是來過不少,但都不見成效。後來漁民實在無望,只能陸續搬走,而官府也絕望了,只能任其發展。」
怪不得沙縣的魚賣這麼貴,江裡的魚不能吃,而河裡或魚塘飼養的有限,甚至有些人從其他地方調魚來賣。
許戈果然雞賊,做事比她狠多了,這是要空手套白狼啊。
蘇禾嘿嘿笑,「請人治理魚患,官府願意出多少錢?」
「一年見效的五百兩,兩年見效三百兩,三年的二百兩。」
「要是沒完成呢?」蘇禾關心這個。
「任務失敗的自然沒有酬金,要是有勞民傷財的話,甚至還會有處罰。」
在大天朝,再囂張的外來物種,都會被吃成瀕危。蘇禾磨拳擦拳,躍躍欲試。
許戈也覺得可行,那條江離河縣及附近幾個縣都不遠,而這種魚易存活,完全可以走陸路,只要把烤魚店開起來,不愁沒有銷路。
兩人一拍即合。
既然決定要幹,就要實地考慮一番,蘇禾打算明天去一趟。
早睡早起,蘇禾天矇矇亮就出來,跟徐達在城門口碰頭。
江叫岷江,是沙縣境內唯的一條江,距城有十里左右,在沙縣的西邊。
時間緊任務重,徐達顧的馬車,跑得飛快半個時辰就到了。
岷江江面很寬,約有二十來丈,蜿蜒著自西向前,水流不算湍急,兩岸有很多破舊的木房,但人跡罕見,岸邊淺灘停著不少破爛的漁船。
沿江而上,剛好遇到有漁民在捕魚。兩人以兄妹相稱,說是來江邊遊玩的,想跟他們體驗捕魚。
漁民是倆父子,很痛快就答應了。一行人逆流沿江而上走到水流緩和處,開始撒網捕魚。
老伯好心,說是江裡的魚兇悍,在她扶住桅杆站穩了。
徐達幫著一塊撒網,他們的漁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