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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還如往常般,嘰嘰喳喳的說話,江淮沉了一天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故意招惹道:「男人間的秘密,不告訴你。」
榮嫿當即一眼瞪了過來,盯著他看了半晌,蹙眉道:「為什麼?」
江淮挑眉:「不為什麼,就不說。」
榮嫿轉過身子,雙手就掐上了他的腰,一通亂撓,威脅道:「你說不說!」
江淮癢得不行,笑出了聲兒,連忙鬆開韁繩,一把扣住了她的雙腕。
這般一扣,榮嫿的下巴幾乎抵到他的胸膛上,塗了口脂的嬌艷雙唇就在眼前。他忽地想起那晚在山中中幻的畫面,貼上這雙唇時柔軟欲醉的觸感,好似染了蠱一般,在此刻無聲的召喚著他。
江淮呼吸一緊,耳尖當即攀上一抹紅暈,忽就有些不敢繼續和她對視。□□嫿神色卻坦然如常,眼裡依然是氣呼呼的質問之色,全無他這般侷促。
他不知榮嫿面對感情時,為何能這般淡定坦然,但他確實做不到像她這樣。江淮移開目光看向前方,終是投了降:「是那晚在直芶村,他想像哥哥和父親一樣,他答應幫我,而我也答應他,日後上書述職時,替他言明功勞。」
「哦……」榮嫿瞭然,鬆開江淮,轉身坐好:「原是如此。榮憶若是真的這樣想,榮崢和嫂子知道應該會很開心。但是……」
榮嫿犯起了愁,江淮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緒,方才問道:「怎麼?」
榮嫿嘟囔道:「榮憶要是開始上進,會不會也變得像榮崢一樣沒意思,那不是就沒人陪我玩兒了嗎?」
江淮失笑,他本想說性格很難改變,想勸榮嫿安心,可話到嘴邊,卻拐了個彎:「要是沒有榮憶,以後你還可以找我。」
榮嫿扭頭看向他,眼裡閃著瑩亮的光:「真的?打馬球,蹴鞠,打牌,還有打馬博戲,你都會嗎?」
「唔……」江淮結巴了下,隨後道:「馬球蹴鞠我都行,打牌,打馬博戲……可能不太行。」但是他娘行,特別行!生意最忙的季節過去,就天天喝酒打牌,博戲選仙什麼的。
舅舅每每說起他娘都格外嫌棄,總說也不知道他爹一個京裡的貴族世子,怎麼會看上他娘這麼個人。
榮嫿聽罷,卻絲毫沒有覺得掃興,反而更加興奮:「沒事兒,我教你啊。可簡單了,你這麼聰明,都能考上狀元,肯定一學就會。」
讓考上狀元的腦子去學打牌博戲,江淮無奈失笑:「好,等日後回了京城,你教我。」
說話間,二人回了衙門,一同進了主屋,廚房的人見江淮回來,便上了晚飯。
榮嫿已經吃過了,就沒有吃,坐在一邊看江淮吃,幾次給江淮看得不好意思,問她要不要也來點兒,但都被榮嫿拒了,只一直託著腮,看著他吃飯。心裡卻不住的感嘆,長得好看的人,真的是幹什麼都好看,吃飯都顯得那麼優雅。
吃完飯,江淮命人收了碗筷,關上門,走到榮嫿身邊,正色道:「小姐,我有要事跟你說。」
第41章
榮嫿見江淮神色這般認真,心間也警覺了幾分,不由問道:「什麼事這麼嚴重?」
江淮長身立於她面前,微微低眉,隨後抬眼看向她,道:「小姐恐怕得先回京城,儘快走,越快越好。」
「為什麼?」榮嫿眼露詫異:「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進了岐州什麼都聽你的,我也沒食言,為什麼讓我走?」
這幾天他們之間不是好好的嗎?他不是也承認喜歡她了嗎?
江淮不願榮嫿知曉那些可怕的事,只得找了個藉口哄勸道:「並非小姐做的不好,只是這些日子我調查岐州的事,發現些端倪,前四位知州,許是死於謀殺,若當真如此,我的身邊恐怕很不安全。」
「謀殺?」榮嫿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