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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樓的時候,許新月已經在隔壁房間裡找到了陸白。
陸白昨晚到了她的房間後,又輾轉反側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今早就起晚了。
要不是她進屋來叫醒他,他還能睡。
「所以,你們倆昨晚半夜又起來換房間睡?」問這話的是許冬至。
他記得他們昨晚各自回房間休息的時候,許新月和陸白回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房間。
「我半夜去找他,和他做了……」
「停!」不等她把話說完,許冬至就開口打斷了她,「小孩子能聽嗎?不能聽的,你別說。」他還是個孩子。
「能吧?」許新月也不是很肯定,「我們沒做晉江會員都不能看的事情,就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沒。」
許冬至:「……」
許冬至覺得她這個「就」,就不是小孩子能聽的。
「然後,你們就換房間睡了?」
「然後,我們就拉燈了。拉燈後,我不小心睡著了,等我醒的時候,陸白白已經不在了。」許新月如實說。
聽起來好像什麼也沒做,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許冬至看了眼剛睡醒,整個人還有點迷糊的陸白,又看了眼她,覺得他倆和往日好像沒什麼區別,應該不可能在一夜之間開竅了……才怪!
他還沒想完,就見原本正在戳陸白臉玩的許新月,突然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注意影響,這種事情被外人看到不好。」
「這裡又沒外人。」許新月不以為然道。
許冬至很榮幸被她當成自己人,但……
「這種事情除了你們兩個當事人外,其他人都是外人,包括我也是,都要避著。」
「哦。」許新月剛想讓他出去,順便把門也帶上,陸玉就風風火火地跑過來了。
見陸白還真睡在許新月的房間,他心裡的火氣稍微消了點,但還是粗聲粗氣地問道:「你怎麼跑月牙姐姐的房間來睡?」
「月牙在我那邊睡著了,我不想叫醒她,就把我的房間給她睡,自己過來她的房間睡。」陸白道。
陸玉想到許新月的起床氣,勉強理解他這一做法,又問:「月牙姐姐怎麼跑你房間去睡了?」
陸白剛想實話實說,許冬至已經搶先一步道:「我姐去陸白的屋裡和他一起守歲,太困了,不小心在他屋裡睡著了。」說完,不等陸玉反應,他很快又轉移話題道,「我們先去洗漱吧!陸白昨晚睡得晚,讓他再精神一下。」
「好。」陸玉應下後,下意識將目光落在許新月身上,用眼神詢問她,要不要一起。
許新月收到他的目光,打了個哈欠道:「我昨晚也睡得晚,也要再精神一下。」
陸玉不知道她昨晚具體睡多晚,但她早上是被他叫醒的,不是自然醒,想再精神一下也不奇怪,所以,哪怕他心裡再不情願她和陸白在同一間屋裡獨處,也只能離開。
離開的時候,他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直到許冬至把門帶上後,才不再回頭。
他倆前腳剛走,許新月後腳就抱著陸白膩歪,一直膩歪到許冬至過來喊他們,他們才一起去洗漱。
大年初一,陸家來了不少來拜年的人,有陸成志的同事,也有錢愛香的同事,還有些關係比較好的鄰裡和朋友,好不熱鬧。
許新月不太喜歡這樣的熱鬧,尤其是那些人知道她是陸白的物件後,就各種盯著她瞧,還一個勁地問她問題。
她對陸成志和錢愛香問的問題,都不怎麼愛回答,更何況是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他們。
只待了一會兒,她就待不下去了,讓陸白帶她出去走走。
陸白也不喜歡應付這些,和陸成志,還有錢愛香說一聲,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