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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吞嚥一下口水。
許新月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瞧,見他喉結上下滾動,覺得有點新奇,下意識用手指戳了戳。
陸白的喉嚨本來就癢,被她這麼一戳,更癢了,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許新月更新奇了,這回沒有再用手指戳,而是低頭將他的喉結輕輕含在口中,感受到他的喉結又動了動,她一時沒忍住咬了一口。
一股酥麻的電流自她咬過的地方向陸白的周身擴散,有如萬蟻噬心,酥癢難耐,哪怕他已經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喉間還是不可抑制地溢位難耐的悶哼。
聽到他發出難耐的悶哼聲,許新月以為自己下口沒有輕重咬疼他了,有些心虛地鬆開牙齒,用舌尖輕輕舔了舔以作安撫。
她的這一舉動非但沒有讓陸白覺得好受點,反而越發難耐,他像是一隻被鎖在牢籠裡的困獸,又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只會用無助又低啞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
「月牙……」
「我在。」許新月將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臉上,見他眼眶微紅,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表情似痛苦,又不完全是痛苦,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她有些心疼,低頭在他那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唇上親了一口。
親完,見牙印還在,她莫名覺得有些礙眼,又低下頭去細細吸吮,舔舐,一直到他唇上的牙印幾乎不可見,才停下來問他:「還疼嗎?」
陸白不疼,但他難受。
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呼吸也有些急促,白皙的臉上更是爬滿了紅暈。
但不知為何,他並不想她停下來。
他還想要更多,想她一直親他。
「還想要。」他說,「還想要你吃我。」
許新月本來還有些剋制,聽他這話,當下就不客氣了,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輕輕舔舐,細細描摹,偶爾還忍不住咬上一口,直吻得他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彷彿下一秒就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她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軟在他的懷裡。
「我軟了。」她說,「但是你不能硬。」
陸白:「???」
「我們葉隊說了,晉江接吻不能起反應。」
「晉江是什麼?」陸白皺眉問。
「一個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上床必須拉燈,牽手就能懷孕的網站。」許新月說完,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我忘記拉燈了,不能再待在你的床上,不然,會被和諧。」
陸白聽得雲裡霧裡的,察覺到她要起來,他下意識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則迅速把燈拉上了。
「拉燈了,不用起來了。」他說。
周圍陷入黑暗,對擁有夜視能力的許新月卻一點影響也沒有,她還是能清楚地看見被她壓在身下的陸白。
於是,她又湊上去在他嘴角親了親,然後,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抱著。
陸白抱著她良久,身上的燥意這才緩緩褪去。
感覺到懷裡的人呼吸平穩,像是已經睡去,他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再給她蓋上被子,最後起床,抹黑去了隔壁房間睡覺。
他媽說了,還沒結婚的兩個人是不能睡在一起的,不然,很可能會敗壞女方的名聲。
這世道對女人比對男人苛刻很多。
他改變不了這個世道,只能儘可能地保全他的富婆,不去做那些會損害到他的富婆的事情。
陸玉早上醒來,見陸白的房間緊閉著,就敲了敲他的房門叫他起床,結果開門的是睡眼惺忪的許新月。
見到許新月,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敲錯門了,趕忙道歉道:「抱歉,我想叫我哥起床來著,不小心敲錯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