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1/2 頁)
「……爬床體面?」裴煬問。
「對他來說應該算體面吧,畢竟王起嘉雖然玩得多,但從來只碰你情我願的人。」傅書濯沒忍住摸了下裴煬發燙的耳朵。
裴煬整個人一麻:「你又不經同意碰我。」
傅書濯從善如流:「我錯了。」
裴煬往更衣室走去,突然有些『憐香惜玉』:「你這麼說他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傅書濯眯眼:「你怎麼不憐惜憐惜我?失憶了就不喜歡我,還不許我碰你,摸個手都要打報告,怎麼著,對我就不殘忍?」
「殘忍,殘忍——」
裴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拔腿就跑,傅書濯像個胸有成竹的獵人慢悠悠逼緊,他一把攔住即將關閉的隔間門:「跑什麼?」
裴煬乾笑:「你去隔壁?」
外面突然響起了其他人聲音,傅書濯直接推著裴煬擠進了同一個隔間,只有兩平方左右,站兩個成年男人多少還是擁擠。
裴煬這會兒緊貼牆壁,他嚥了下喉嚨:「你進來幹什麼……」
「幫你換衣服。」
裴煬嚇得捂住衣領:「你你你出去!」
傅書濯慢慢湊近:「打了這麼久的羽毛球手臂不酸?我伺候你。」
裴煬抵住他胸口:「真不用——」
自從知道裴煬並沒有真的不愛他以後,傅書濯就徹底定了心。他自覺忍了這麼久,也該收點利息了。
「報告裴總,我現在要幫你換衣服,可能會接觸到你的面板。」傅書濯的呼吸擦過裴煬唇側,「勞請裴總聲音小些,外面還有人。」
裴煬渾身一顫,抵住傅書濯的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整個人都陷入有些恍惚的狀態,明知道當下的親近不可為,可身體和大腦都在放縱,都在蠱惑他不要抗拒。
他好像很想要傅書濯的親近,也只想要傅書濯的親近。
裴煬能感覺到傅書濯的手在解他的扣子,偶爾會與他的面板相觸:「傅書濯……」
他的身體發出渴望的叫囂,大腦對當下的接觸不知饜足,在說多點,再多一點。
傅書濯突然垂眸一笑:「怪不得剛剛跑,原來是硬了?」
裴煬耳根通紅,他別開腦袋,修長的脖頸顯得無比脆弱:「外面有人,你別……傅書濯!」
混蛋!
裴煬本想說你別說話那麼大聲,卻沒想到傅書濯會直接上手。他被震驚到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你——」
傅書濯很快鬆開,他勾過裴煬下巴:「要幫忙嗎?」
裴煬漲紅了臉:「不用……」
傅書濯蠱惑道:「試試吧,我幫你。」
裴煬:「不……」
傅書濯的呼吸在裴煬耳側若即若離:「就試試,如果覺得難受,你可以隨時說停止——我會聽話,停止一切言行。」
更衣間裡偶爾會有人進來,拿取東西或更換運動服。
他們談天說笑,聊聲音,聊私事,聊某些不可言說的話題。
他們甚至提到了裴煬和傅書濯的名字:「你弟弟真要喜歡那個男的,結婚也沒什麼,實在不行領養個孩子。」
「我是無所謂,老頭子堅決不同意,覺得兩個男人不像話。」
那人嘖了聲:「同性都合法好多年了,卓揚的傅總和裴總結婚都結婚六七年了吧?人倆感情不還挺好。」
「他倆那哪能一樣,上學時候就有的情誼。」
朋友問:「誒!你跟你老婆不也是高中在一起的,你們前段時間不還是吵著鬧離婚。」
「誒喲,瞎八卦什麼!我們那就是小吵小鬧,她嫌我天天抽菸喝酒對身體不好,說趕緊把婚離了省得以後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