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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卓:「你以為你還能……」
他話音未落,傅書濯就已經走過來, 直接無視他給裴煬遞水:「喝水。」
裴煬揉揉眉心:「不打了, 這球場是不是有鳥?聒噪得很。」
傅書濯沒忍住笑:「可能是眼瞎闖了進來。」
尚卓神色一滯。
王起嘉看看四周,羽毛球場在室內,因為開了空調,窗戶也都關著, 哪來不長眼的鳥?
無非就是指桑罵槐罷了。
雖然被罵的是自己人, 王起嘉也不生氣, 笑容滿面地道別:「我們去找別的樂子了,兩位回見。」
尚卓重新揚起笑容, 跟在王起嘉身邊離開。
傅書濯看著旁邊氣鼓鼓的裴煬:「他跟你說什麼了?」
裴煬:「鳥人說鳥語, 聽不懂。」
傅書濯:「……」
裴煬罵人向來是有一套的。
裴煬琢磨了會兒:「這兩人什麼關係?普通上司下屬嗎?」
「現在是。」傅書濯表情淡淡,「但很快可能就不是了。「
裴煬疑惑看他。
「你以前跟王起嘉打過交道,搶了他一單專案。」傅書濯頓了頓,「他在床上有點特殊癖好, 尚卓有得受了。」
裴煬呵笑:「心疼了?」
傅書濯無奈:「自作孽有什麼可心疼的,我跟他都不熟啊裴總,不是您給他招進來的嗎?」
兩人對視半晌, 裴煬心虛地移開視線:「去個衛生間。」
傅書濯這句試探的反問,再結合剛剛尚卓說的話,讓裴煬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問題。
可《張揚》裡又沒寫這回事, 所以原主到底為什麼要招尚卓進公司?
而這個問題, 傅書濯從辭退尚卓那天開始就在思考, 他有猜過一種可能, 卻沒敢確定。
如果當初裴煬真這麼想, 那未免太傷感情。
「如果,我是說如果。」傅書濯輕吐一口氣,邊走邊問,「你知道自己得了絕症,會為了離婚把情敵放到我旁邊嗎?不考慮你的記憶,就以你現在的性格和想法來說。」
裴煬愣了一下,隨後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你這個假設,說的是尚卓?」
傅書濯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嗯了聲。
裴煬來到洗手檯前,捧了把水洗臉,他想都不用想地回答:「就算我真的要死了,想讓你早日找到第二春不那麼傷心,那也絕不可能是尚卓。」
「他也配?如果我想讓你好好的,那也得找個品行正常的人吧,這種傻缺也能跟你在一起?」
傅書濯心裡的大石落下一半,低笑了聲:「我在你心裡地位還挺高啊。」
裴煬不自然地別開視線,小聲嘟囔:「再說了,如果我很愛你,我們只要一天沒離婚,你就一天別想在外面找人。」
越說裴煬越憤憤不平:「做夢呢你。」
傅書濯眼看話題要歪:「打住,打住,我從來沒做這個夢,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他招進來。」
裴煬認真想了想:「可能是想秀恩愛氣死他。」
傅書濯:「……」
還真有可能。
裴煬過去很少跟他在辦公室裡親暱,但過去一年時間,剛開始還沒停職的時候,裴煬偶爾會跑到他辦公室索吻,或者坐沙發躺他腿上睡覺。
後來裴煬停職,傅書濯就開始居家辦公,但每週總得去一兩趟公司,裴煬偶爾也會陪他一起,甚至還主動跟他來過一次辦公室play。
說起這事,咳……那滋味傅書濯現在都還在回味。
而每次親熱,尚卓都會在半途不合時宜的敲門。
以往他一直覺得是尚卓沒眼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