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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什麼第二天您又回到國民警衛隊讓憲兵繼續尋找你的女兒?」
「是因為衣服。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青少年對於衣服有多在乎。
我非常瞭解我的女兒。當我看到少了衣服,我就知道我的女兒不在家。她留下了她最喜歡的牛仔褲,一些套裝,她只拿走了一半,我不知道您能不能聽明白,她有一件特別的t恤,是配一條裙子或一條褲子的,但是她只拿走了一部分。還有,她拿走的夏天的衣服,是她已經穿不上的,那件針織衫是她已經穿不上的……最新的那件衣服她也留下了。那是一週前她吵著要我給她買的衣服。」
「您的丈夫現在在哪裡?」
「今天早上,憲兵來到我家跟我們說找到了喬安娜的屍體時,他的臉變得像紙一樣蒼白。他病了,現在連站也站不起來了。他只能臥床休息。但是我覺得他是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害怕而生病的,他知道你們會去抓他。你們會去抓他的,對嗎?」
阿麥亞站起來。
「您留在這裡。我會叫一輛車送您回家的。」喬安娜的母親開始抗議。但是阿麥亞打斷了她的話:「您女兒的屍體暫時得留在這裡。我現在需要您的幫助。我需要您回家。我想結束這一切,這樣喬安娜可以安息,所有愛她的人可以安心地休息。但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您得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伊內斯抬起頭,與阿麥亞的眼神相遇。
「我會做您交代的一切事情。」這時,伊內斯開始哭起來。
從對面的辦公室,可以看到伊內斯蜷縮著身子,從包裡拿出一塊已經濕透了的白色手絹擦拭臉上的淚水。在她邊上的小女孩兒,一臉茫然地看著媽媽,不敢去碰她。
「她的丈夫叫什麼名字?」
一直保持沉默的帕杜阿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但是發出的聲音還是很低沉。
「傑森,傑森·麥迪納。」帕杜阿坐在椅子上說,聲音越來越輕。「你們發現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提起她丈夫的名字嗎?」
帕杜阿似乎在思考。
「您跟我說我們怎麼做吧!我想審訊傑森·麥迪納,您決定我們是在國民警衛隊審訊還是在警察局審訊。」
帕杜阿中尉直了直身體,在回答之前,把目光移到牆上的某一點。「我覺得最好在國民警衛隊審訊,因為說到底,我們負責這件案
子,而且是我們發現屍體的,如果我們排除兇手是巴薩璜的話……我現在就讓我的人去抓他,把他帶到警衛隊。不論如何,我需要您的合作。」
帕杜阿站起來,恢復了謹慎的表情。他摸了摸上衣,拿出一部手機,撥通了號碼,然後笨拙地說了一聲抱歉,便走出辦公室。
「不論如何,我需要您的配合。」約南模仿他的語氣說了一遍,「真是個白痴。」
「你們覺得如何?」阿麥亞問。
「正如我之前說的,我覺得這個兇手是個模仿者。我覺得不是巴薩璜做的。當然,她的丈夫並不是喬安娜的親生父親,這點也值得我們關注。很多性暴力是母親的伴侶做的。他不認為喬安娜是自己的女兒,所以他和喬安娜保持距離,把喬安娜看成一個女人,而不是家庭成員。而且他撒謊說喬安娜週三回過家讓人覺得很可疑。」
「也許他這麼做,是為了安慰他的妻子。」約南猜測道。
「或許,他這麼做是因為他強姦了喬安娜,並殺了喬安娜。他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他對喬安娜的迷戀突然停止,並取消了定位服務。」
阿麥亞一言不發地邊思考邊看著他們爭論。很明顯她並不同意他們的觀點,而且心存疑惑。
「我不知道。我幾乎可以確定,她爸爸一定與案件有聯絡。但是有些細節不符情理。當然,我認為這不是巴薩璜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