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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沈長空額頭抵著懷中女人的額頭,輕輕磨了下她紅潤的唇角。
「那你還讓我同旁人去斬斷關係?」
褚沅瑾皺著小眉頭,不滿地看著他。
剛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同他說上一番便聽男人又道:「可是他能跟我比麼?」
「……」
這給褚沅瑾整不會了。
確實不能比,誰能比得過他?
她以前是沒同他在一起過麼?怎麼就這般不長記性,又把人給纏過來了,現在還莫名其妙的騎虎不想下。
且不說從前沈長空根本不會同她說這樣直白的話,若他說了,定是會惹得褚沅瑾嫌惡。
可如今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是有些想依著他……
莫不是被下了降頭不成?褚沅瑾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鬱悶的時候,唇上猛然一痛,雖不至於破皮,可屬實算不得輕。
「專心些。」他啞聲道。
褚沅瑾莫名被蠱惑,抬著下巴去回應他,如他所言專心迎合他的吻,將心思全然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他不能跟你比,」她斷斷續續道,「誰都比不上你。」
聲音破碎纏綿,一字一句皆滾燙,響在男人耳中,也砸在他心上。
彷彿得了什麼承諾,卻又遠遠不夠。
包裹著她嬌軀的寢被早已滑落,只著了件淺粉兜衣的女子身形纖瘦柔美,坐在一身暗紫官袍的高大男人身上,雪白的藕臂抱著男人勁瘦的腰身,指尖挑在他腰間玄色蹀躞帶上。
而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正落在女子光潔後背,逐漸上移,細細摩挲著那對展翅欲飛的蝴蝶骨。
兜衣系帶繞在他冷白指關節,只需一挑,便能盡數滑落,再無遮擋。
懷中女人嬌滴滴嚶嚀了一身,男人頓時清醒,在她泛著緋色的桃腮上懲罰般輕咬了一口,道:「林秋白還見不見?」
褚沅瑾緊了緊環著男人腰腹的手臂,將小腦袋埋進了他胸口,邊蹭邊搖了搖頭,「不見了。」
吻又落至她細白的脖頸,故意吮了一下,留下扎眼的紅痕。
「平康坊還去不去?」
女人聲音更嬌更媚,潔白整齊的貝齒咬在男人堅硬緊實的肩頭,語不成聲道:「不,不去了……」
這回是真的,不去了。
便為了他,不見了,不去了,又能如何?
她推開伏在身上的男子,一臉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脖子。
上頭一個鮮紅吻痕,極為曖昧顯眼,「你四處亂親,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男人蹭了蹭她小巧挺翹的鼻尖,低頭去輕輕吻她指的那處,哄道:「那你也給我印一個,好不好?」
也給他印一個?
!
褚沅瑾懵了懵,頸側肌膚叫他親得癢癢的,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麼。
也給他印一個啊!這是她能得到的待遇嗎!
褚沅瑾柔白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男人下頜與脖頸交界的那處,嬌聲道:「我想要這裡。」
「嗯,」沈長空啞聲道,「可以。」
縱使已是在強壓情緒,然當那軟綿微刺的觸感印在頸側之時,男人還是悶吭一聲,險些忍不住慾念。
「好了!」她看著那官服衣領根本就擋不住的吻痕,滿意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個好位置,怎麼都遮不住了!除非他披斗篷。
可這個剛入秋的天氣披斗篷,除非他傻。
威嚴肅穆的大理寺卿,嗜血狠厲的鎮國大將軍,矜冷孤傲的懷安王。
若是叫人看見脖子上有片曖昧至極的吻痕,該是怎樣的刺激?
光是想想,褚沅瑾就有些想要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