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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為何不信我?」
經歷了方才那段,褚沅瑾這會兒不敢再同他拉拉扯扯,生怕一個拿不準再將他給激起來。
「公主覺著,你哪句話可信?」
她現在這個活蹦亂跳的樣子,哪有一點不舒服的顏色?在外頭鬼混到半夜回來,還不忘哄騙說想他。
這會兒被逮到了個現行,卻說她沒去平康坊。
荒唐不荒唐?
真當他沈長空是傻子了。
第40章 他能跟我比麼
褚沅瑾被他這話氣到, 別的不說,她今日可是真沒去什麼象姑館。
「你自己好好想想!」她猛地坐了起來,寢被順著這動作滑落下來, 雪白柔膩的香肩瞬時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可她全然不顧, 氣呼呼道,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我若是去了平康坊, 如何還能回得了府?」
宵禁一過,如何能越坊而行?
這倒是了, 沈長空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視線落在女子頸邊細細的淺色系帶上, 同那白得晃眼的面板映在一處,更是擾人心神。
男人眸光幽深晦暗,將滑落的寢被提了上來, 只著一件淺色兜衣氣鼓鼓瞪著他的女人瞬間便被裹了個嚴實。
「既沒去平康坊, 那是去了哪裡?」
便是沒去平康坊, 半夜三更都不歸家, 也是欠收拾。
況且同一坊中的, 他不記得有哪家的姑娘是同褚沅瑾好到能叫她留著陪到大半夜才回家的。
褚沅瑾破罐子破摔道:「就一個晚宴啊, 很正經的, 同你說你又不肯信。」
她沒將遇見沈然的事拿出來講,畢竟照沈長空現在這個反應,還是不要將她也拖下水為好。
「晚宴?」他挑了挑眉,將裹著被子的人抱到腿上,「誰辦的?」
聲音喑啞,垂首看著那雙霧濛濛的柳葉眼, 忍住想去吻她的念頭,沉著聲質問。
誰辦的?
褚沅瑾縮了縮腦袋,突然想起前一陣兒用林秋白氣過他的事情來,便不太敢在這個當口說。
雖心裡也明白,昨兒晚上哪家辦了什麼宴去的都有誰又發生些什麼,這種事他第二天查都不必查,隨口一問便可知……
「就,一個普通友人。」
她特意將「普通」這個字加重了語調,極為認真地看著那雙鳳眸,企圖叫他看見自己的真誠而不再追問。
可惜男人不吃這一套。
「名字。」他冷淡道。
「……」
褚沅瑾咬了咬唇,眼珠子滴溜溜轉,小手指揪著男人威嚴的暗紫官袍,不安地絞來絞去。
半晌終於慢吞吞吐出倆字:「姓林。」
話音一落,周遭氣場便驟然冷了下來。
姓林,還能有誰,自是那個慣會裝可憐奪她注意的小白臉,林秋白。
夢中元宵節那晚他闖入平康坊一閣樓最裡間看見的場景躍入腦海,女人衣衫半褪靠在一身白衣的男人肩上,畫面旖旎,讓人神志崩裂。
那白衣男子同林秋白對上,沈長空眉心皺得更深,臉色陰沉,竟是比之方才誤解她去了象姑館還要駭人。
當日在賀府,她便因著不想說她同林秋白的事將他獨自丟到了小竹林裡,現下更是為了去找林秋白半夜三更不歸家,還將他整整晾了三日。
「你便是為了他,餓著我?」他冷聲道。
褚沅瑾睜大了眼睛,莫名臉上有些滾燙。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他這樣正經的人竟也能學會,還說出了口?
褚沅瑾暗道不對,他早便不是什麼正經人了。方才還說什麼,你若不試怎麼知道喜不喜歡,這是正經人能說得出來的話?
抿了抿唇,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