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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再見你是這種情況,真是無聊。」
喉嚨裡透出的低啞聲線從飛坦嘴裡說了出來,他皺著眉頭觀察周圍,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把窩金這個麻煩的人給拖走。
雖然飛坦冰冷又無情,剛剛還想在窩金的身上扎滿血窟窿,但是此刻他卻並不打算丟下他獨自離開。
於是飛坦開始尋找趁手的工具。
當庫洛洛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飛坦圍繞著一動不動的窩金團團轉的景象。
庫洛洛眨了眨眼睛。
這形容其實一點也不誇張,如果單論體型的話,一個窩金絕對當得上好幾個飛坦了,當飛坦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時候,他的瞳孔裡透露出了暴虐的氣息,簡直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眼前人肢解了再搬走的想法。
「飛坦?」
當庫洛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的時候,飛坦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一種被人打攪了思路的不快浮現在了他的臉上,但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讓飛坦也不好形容的雀躍也伴隨著身體疲勞的細胞一起活躍了過來。
飛坦覺得,自己應該是高興的。
然而他回頭時卻依然緊緊的皺著眉頭,語氣甚至是有些不快,說到:「團長,原來你也活過來了。」
第1卷 第60章
——命令。
60
窩金被帶了回來。
但他仍然呆愣愣的, 站著的時候一動不動,眼神也空洞洞的,如果不是會呼吸有體溫, 他簡直就像一尊人形雕像。
窩金依然處於被控制的狀態。
庫洛洛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無論是翻開眼皮檢視瞳孔的狀態,還是把整個人挪到其他地方,窩金都任人擺布。
雖然沒有表現出攻擊性, 但同時也沒有自我意思。
除了庫洛洛以外, 聚齊的旅團成員也都圍著窩金看了一圈, 然而都沒有找到解除控制狀態的方法。
「團長, 所以現在怎麼辦?」
「看來還是要再去聯絡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才行。」庫洛洛思索了一下,摸著鼻子這樣說到。
不能讓窩金一直被控制下去。
但是在去見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庫洛洛先去見了太宰治。
太宰最近的情況不是太好。
——橫濱政府裡滲透了天人五衰的眼線,雖然他沒有向偵探社透露書的訊息, 但陀思妥耶夫斯基還是透過橫濱政府來向偵探社施壓了。
國木田獨步最近一直在抱怨,軍警處的處長不知為何突然就給偵探社指派了許多工, 言語之間都是刺探和施壓, 搞得他一臉莫名其妙。
「總感覺是意有所指。」國木田獨步皺著眉頭這樣說到。
「哈哈哈,也許是處長大人睡眠不足所以火氣有點旺盛吧,國木田君你下次可以給他泡一杯菊花茶試試」
太宰開始嘻嘻哈哈的給國木田獨步亂出主意。
而對這件事稍微知情一點的江戶川亂步只是從報紙的四格漫畫後面抬起了頭,用眼神從太宰到國木田身上轉了一圈, 然後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顯然, 江戶川亂步不準備參與這件事情。
太宰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
書的事情就這麼被太宰牢牢的隱瞞了下來,但陀思妥耶夫斯基安插到橫濱政府的眼線並不甘心,開始不斷的用政府壓力施壓,並且同時還派了人來專門跟蹤太宰治。
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
因為要去見庫洛洛, 所以平日裡做出來的偽裝都成了徒勞,太宰走在路上的時候,還得費一份心思把跟蹤者甩掉。
自然的,太宰把這筆帳都算在了庫洛洛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