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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暄笑了,說:「你如果替我喝兩杯我還可能做點什麼。」他昨天是真喝醉了,強撐著回了家,之後就沒意識了。
「老流氓啊。」岑丁度說:「你要是不急,房時借我兩天。」
「做什麼?」紀柏暄立馬警惕。
「瞧你這語氣,我還能把他賣了啊。」岑丁度不服氣,「掙錢,去a市走幾場。」
「好,你給他打電話說。」
岑丁度在那邊爆了句髒話,恨鐵不成鋼道:「我說你,不給你牽橋搭線你怎麼把人留住。」
「靠我色相不行啊。」紀柏暄想起了昨晚問房時的情形,他記得房時點頭,也記得自己問了什麼。
岑丁度在那頭笑了起來,不停地說紀柏暄老流氓。
話題過去,岑丁度知道紀柏暄的為人,掛了電話就給房時打過去了。
紀柏暄看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了,他下床開啟臥室的門,房時果然不在。
他去洗手間洗漱,牙刷上放著擠好的牙膏,還有一張便利貼。
-哥,我去上班了,廚房裡有煮好的粥,你熱一下再喝。
紀柏暄看著房時的字,捏了捏右邊仍痠麻的手臂,又回臥室看了看床,床的另一邊沒有什麼不一樣,但他卻忍不住勾了嘴角。
房時接到岑丁度的電話時正在上班,他應下來,知道要去外地,心裡有點失落,可給房響打錢的日子近了,靠這兩個工作還是不行。
他沒辦法,兩邊都請了假,酒吧下班的時候紀柏暄來接他,他把出差的事說了,紀柏暄看他不是很高興,問他:「不想去?」
房時搖搖頭,他現在有點變得黏糊了,竟然不想離開紀柏暄。
房時看著窗外,想起了昨晚在包廂裡發生的一切,扭過頭看著紀柏暄,臉上的表情有些認真,「哥,等我回來,和你說件事好不好?」
紀柏暄看著房時認真到有些嚴肅的臉,笑著說:「不能現在說嗎?」
房時緩緩搖頭,「現在太倉促了。」主要是他現在沒錢,他想送東西給紀柏暄。
紀柏暄看房時這麼神秘,內心不可抑制地有些激動,他堪堪忍住想要自動上揚的嘴角,如果是他想的,如果他沒猜錯…
紀柏暄緊張到手心起了汗,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緩緩吐了口氣讓自己放鬆下來。
到了家,房時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是明天一早的飛機,所以他離開的時候也不能和紀柏暄道別,房時先洗的澡,洗完之後紀柏暄也去洗了一次。
房時坐在紀柏暄床邊,想著紀柏暄出來和他說兩句話再去睡覺,可他坐著坐著就躺了下來,翻身趴在紀柏暄的枕頭上聞著紀柏暄的味道,整張臉都埋了進去,貪戀又痴迷。
紀柏暄洗好進臥室的時候,房時正乖乖地坐在床邊,紀柏暄擦著頭髮,問他:「不去睡?」
房時沒說話,站起來走到紀柏暄面前接過他手裡的毛巾一下一下擦著,接著又是房時給紀柏暄吹了頭髮,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吹完頭髮房時的手又滑到紀柏暄的脖頸,一下一下給他揉著。
紀柏暄沒說話,他能感受到房時的情緒,但他沒有幹擾,等到他覺得房時的手差不多要酸的時候,他把房時的手從他脖頸上拿下來,握在手心裡給他揉捏手指。
兩人的許多動作都已經超遠了朋友,但又很自然,不是情侶卻比情侶還要讓人覺得親暱。
「沒事,兩天就回來了。」紀柏暄笑著說:「要不然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房時說。
紀柏暄握住房時的手指,抬頭問:「我昨天是不是拉你睡我床了?」
房時一瞬間心跳如鼓,心虛地看著紀柏暄,他驚訝紀柏暄怎麼知道,昨天他把水放床頭櫃上並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