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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丁度斜睨著偷笑地池安愷說:「二貨酒醒了不認帳,要不是紀柏暄拉著,你已經過了好幾個忌日了。」
房時在一旁聽著,稀奇地看著紀柏暄,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你有紋身?」
紀柏暄抿著酒,低頭笑了,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情。
「紋的什麼?」房時接著問。
紀柏暄不說話,看著被喬諾衣放在桌上的玫瑰。
房時順著他的視線看,福至心靈道:「玫瑰嗎?」
紀柏暄扭頭看著房時,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眼睛有些散,他點點頭說:「是,你想看嗎?」
房時腦子瞬間炸了,紀柏暄是喝醉了吧,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房時看著紀柏暄沾了酒的唇,腦子裡忽然浮現了前幾天浴室的場景,喉嚨驀地有些幹,他遲疑地試探地點點頭,看著紀柏暄的眼睛觀察他。
紀柏暄卻什麼也沒說,扭頭喝光了杯裡的酒。
吃過飯,服務員把蛋糕推了進來,兩層高的蛋糕,粉色的奶油,大家把燈關了,點上蠟燭,一起唱著生日歌,喬諾衣閉著眼睛翹著嘴角許願。
池安愷忙把兜裡的戒指拿出來塞進了嘴裡,岑丁度捂著眼,不知道該怎麼看接下來的場景。
等生日歌結束,喬諾衣睜開眼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房時把燈開啟,幾個人開始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這糟糕的臺詞是池安愷為了配合他的戒指硬逼著他們喊的,喬諾衣有些害羞,但還是看著池安愷,兩人目光交纏,慢慢靠近,在即將貼上去的時候。
房時的眼睛被捂住了,他扭頭看紀柏暄,發現紀柏暄也在看著他,沒說話,等喬諾衣發現到不對勁,兩人分開,他才把手拿下來。
幾個人眼睜睜地看著喬諾衣從嘴裡把戒指拿出來,有點不忍直視,但還是堅強地把戲演下去,「求婚求婚!」
喬諾衣不敢相信地看著池安愷,池安愷單膝跪地,從喬諾衣手裡拿過戒指,舉在她面前,深情地說:「諾衣,你願意和我共度餘生嗎?」
喬諾衣看上去要哭了,幾個人都緊張地看著喬諾衣,特別是岑丁度,巧妙地堵住了出去的方向,生怕喬諾衣直接跑了。
「諾衣,你願意嗎?」池安愷緊張地手都抖了,直到喬諾衣眼含淚光點著頭,把手伸在了他面前。
池安愷興奮激動地戴了好幾次都沒戴上去,還是喬諾衣幫著他把戒指戴在手上,接著池安愷大吼了一聲,抱著喬諾衣轉了好幾個圈。
最後兩人無視包廂裡的人,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當然這些房時是看不到的,紀柏暄捂著房時的眼睛不讓他看,甚至還把房時拉去了一邊。
今晚註定是個失眠的夜晚,幾個人抹蛋糕,唱歌,玩遊戲,一直鬧到凌晨一點,紀柏暄和岑丁度了了一個大事,有些高興,三個人一塊喝了幾杯,池安愷突然哭了。
紀柏暄和岑丁度懂他,又陪他喝了幾杯,池安愷邊哭邊喝,最後被岑丁度踹了一腳,讓他憋著,池安愷才止住要大哭的架勢。
房時也喝了酒,但他酒量好,沒怎麼醉,就算期間玩遊戲輸了幫紀柏暄喝了幾杯,仍然走路筆直,眼神清明。
而紀柏暄明顯醉了,眼神渙散,腳步混亂,紀柏暄醉之前貼著房時的耳朵說:「我今天要醉了,醉了你就帶我回家。」
房時點頭,紀柏暄笑著捏了捏房時的手。
要離開的時候,站著三個,倒了三個,房時帶著紀柏暄,岑丁度帶著丁恪寧,喬諾衣帶著池安愷,幾個人在ktv門口分別,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
房時發現紀柏暄醉了挺乖的,遠看看不出已經醉了,近看才知道眼睛不聚焦,眼神懶散,反應也比平常慢,到了小區門口,從計程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