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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紀,怎麼樣?」岑丁度一臉八卦。
紀柏暄聽他這個口氣,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他無奈道:「你別費心了好嗎?小孩都要哭了,你快點把錢給人結了。」
「結什麼結,你把錢打給他,他不就對你感激涕零了嗎,你是不是傻啊,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人都找上門了,你還往外推,老紀你不行啊。」
「丁度,」紀柏暄揉著太陽穴說:「你誤會了,我對他沒意思,他不是那樣的人,他真的是一個很認真的小孩,我不想把關係弄這麼複雜,我也不喜歡強迫別人,所以你趕快把工資結了,心意我領了,但是你別作妖了行嗎?」
「我想多了?」岑丁度問。
「你五分鐘之內就把錢打過去,還有,給他打個電話,」紀柏暄想到房時剛剛的聲音就心裡有點堵,「給他道歉好嗎?他真的著急用錢。」
「好,好,是我錯了,」岑丁度說:「你就嘴硬吧,以後哭了可別找我。」
誠然岑丁度說的沒錯,如果他把錢打給房時,房時對他的感激肯定會增加一倍不止,他做不出來,也不允許自己這樣做。
收到簡訊的時候房時就在at機門口,他把錢打給房響,就給房響打了電話,電話剛掛,手機又接到了另一個電話。
「喂,是房時嗎?」岑丁度說。
房時聽出了是誰的聲音,他疑惑之後就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不好意思啊,晚了這麼些天才把工資結給你。」
「沒事。」房時一時也拿不準岑丁度話說得到底是真是假。
「過幾天一起吃個飯吧,有沒有空?」
房時有些猶豫。
「就是週日,童宇你認識啊,他那天生日,去紀柏暄家,」說完岑丁度想起什麼又笑著說:「你認識我吧,那天吃飯的時候我坐在紀柏暄旁邊。」
「想起來了。」房時說:「週日我會去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岑丁度笑著把電話掛了。
房時還有些懵,是紀柏暄打電話幫他結了工資嗎?
他沒問,給紀柏暄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
-錢收到了,已經沒事了。
紀柏暄很快給他回了。
-好的,注意安全,不要喝酒。
房時捏著手機鬆了一口氣,距離週日還有兩天,他想好好謝謝紀柏暄。
紀柏暄從機場回來就直接去了王叔的家,王叔原先就是他父親的司機,要比他父親小几歲,他們兄弟和王叔的關係都很不錯。
只是現在他們的父母出去週遊世界,王叔也不想呆在家裡,就成了他的司機,坦白來說也不是司機,就是一個長輩,就是有時候常唸叨他結婚的事情,讓紀柏暄很無奈。
今天的陽光很好,一進家門,就看到了院子裡趴在桌子上正在寫作業的紀童宇,王叔坐在一邊,正在悠哉地曬太陽。
「叔叔!」紀童宇聽見動靜,扭頭就看見了紀柏暄,驚喜地跑過去,抱住了紀柏暄的腿,「叔叔,你回來了!」
「回來了,」紀柏暄捏捏紀童宇的臉,笑著問他:「這幾天乖嗎?有沒有好好吃飯?」
「吃了吃了,王姨做的飯好吃。」
恰巧王姨從屋裡出來,聽見紀童宇的話笑出了聲,「哎呦,童宇可乖了,讓寫作業就寫作業,吃飯睡覺的時候都不鬧,省心著嘞。」
紀童宇也嘻嘻地笑出來,抱著紀柏暄腿不撒手。
「麻煩你了王姨,我就把他帶走了。」紀柏暄說。
「這就走啊,」王叔從椅子上起來,踱到紀柏暄面前,雙手背到身後,看著紀柏暄說:「瘦了,快去做飯,那老張家的女兒這兩天不是回來了嗎?一起吃個飯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