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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也沒這個心思,你知道,他從小就這樣,知道點什麼東西,就想查清楚,那次不是還懷疑人家飯館的雞是死雞在人廚房外面蹲了三天麼。」
容玉沒說話,眼前恍惚的厲害,這心神一旦壓不住了,便容易毒發,一濟解藥喝下去,一點用都沒有。
容玉什麼性子,顧樾最為清楚,如果真有那麼好說動,這毒,也不會到今天了。
天剛亮,顧樾便趁著容玉還在睡覺去了一趟七王府,正好跟從夙鳳房間出來的影月撞了個正著。
兩人皆是一愣。
「你怎麼在這?」隨後,異口同聲道。
顧樾:「我來找他有點事。」
影月將顧樾給推到了外面,「不管什麼事,麻煩等幾天再來,這燒了一晚上了,現在才剛睡著。」
「」顧樾頓時倍感頭疼,突然間,覺得自己和影月真是同病相憐,一個照顧病秧子,他就更慘了,要照顧一個中毒的。
隨後,拍了拍影月的肩膀,又走了。
夙鳳一整天都被影月關在房間裡,得不到外面的任何訊息,心裡擔心容玉,只能每天按時吃藥,心心念唸的盼著這身體能爭口氣,快點好。
幾天之後。
「行了,大夫都說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別管了。」夙鳳縮回正在被大夫把脈的手,竄門而出。
今天是個艷陽高照的天氣,夙鳳披著一身暖陽出了七王府,徑直地去了酒樓中。
「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小二一邊給夙鳳倒酒,一邊想了想最近宮中遞出來的訊息,「沒什麼事,不過就是皇上讓五皇子娶親,五皇子不願,然後兩個人當著朝臣的面吵了一架。」
「娶親?這承元帝為什麼突然間要給容玉娶親了?」夙鳳納了悶了,他不過就病了三四天,這他的男人轉眼就被人盯上了?
「不太清楚,大吵了一架之後,這五皇子也有三天沒去上朝了。」
「按著他的性子,肯定是不願意的。」即使容玉喜歡得是女人,也不會去接納殺父仇人塞給他的人。
「對了,五皇子剛從這裡出去,聽著他侍衛說,好像是去七王府。」
夙鳳拿著酒杯得手愣了一下,接著便像陣風颳過一樣的跑了出去。
氣喘吁吁的跑到七王府內時,就看見顧樾站在大廳的外面,和他對視了一眼,看著大廳緊閉的門,沒有過去了,就站在大門口等著。
等著五殿下什麼時候能出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影月忙完活之後,端著一壺茶準備送進去,夙鳳眸子一亮,拉住了他。
「給我給我,你去湊什麼熱鬧。」
「」影月冷哼了聲,也就這個時候,這個懶鬼才會這麼勤快。
容玉轉動著手中的扇子,看著棋盤,無聊的很,他今日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跑來跟容霖下棋?
「五哥,到你了。」容霖看著出神好幾次的容玉,叫了一聲。
容玉眸子抬了抬,在棋盤上,落了一子。
「殿下,能進來嗎?」
「欸?阿鳳啊,進來吧。」容霖看著夙鳳推門進來,納悶的又問了一聲,「你不是出去了嗎?」
夙鳳眼睛有意無意的往容玉身上看,看著容玉冷著一張臉,笑了笑,「這不是聽說咱們府上來了貴客,所以又急著跑回來了嘛。」
容玉這下棋的手頓了一下,沒理會這言語中帶著別的意思的登徒浪子。
「哈哈,來,阿鳳站我旁邊來。」
夙鳳站在了容霖得身邊,看了眼棋盤上的局勢,又看了眼容玉,真是狡猾的老狐狸,在棋盤上,都能下這麼多圈套。
容霖剛準備落子,就聽見夙鳳咳嗽了一聲,隨後,回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