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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容戚那昏庸的性子,應該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早就將容玉給踢出去了,哪還能容得了他這麼囂張。
還有前太子妃,她手中是有什麼能牽制承元帝的東西嗎?不然,怎麼會從先帝下旨抄家中,讓死敵放了她一條生路?
容玉現在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麼。
夙鳳眸子暗了暗,頭髮還在滴水,門一開啟,一陣涼風從窗戶口灌了進來,吹的他抖了抖。
「公子,我去給你拿身衣裳吧。」小二將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有些擔心的看著夙鳳。
「不用了,等雨停了我就回去了,對了,讓他們別去查五殿下了。」
「好。」
夙鳳捻了一大撮頭髮,將頭髮上的水給擰乾,微微有些煩躁,嘆了口氣,在心裡給自己上了柱香,這算是把五殿下得罪了個透徹,連線他回去都不接了,別說爬床了……
喝了酒,暖了暖身,夙鳳回了王府,將衣服給換了,這剛出門,就看見了影月。
「你這一大早的偷人去了?頭髮這麼濕。」影月微微詫異了一會。
「本來是能被偷進宮的,結果人生氣了。」夙鳳沉沉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
「被容玉發現了。」
「都說了讓你別作了,你偏不聽。」影月橫了眼夙鳳,「這麼說,五殿下真……」
夙鳳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我想說一句大逆不道得話。」影月實在是憋不了了,「這當今聖上是傻子嗎?」
「所以,這也就說明,當初太子謀反的事,沒那麼簡單。」夙鳳從衣櫃中拿出乾淨的裡衣,正準備解衣帶的時候,看見影月還待在房間裡面,嘖了一聲,「月兄,我要換衣服了。」
「矯情。」影月瞪了眼夙鳳的時候,正準備轉身,就看見了夙鳳將衣服脫了下來,這後面的烙印讓他心裡微微發疼。
什麼話也沒說,關上門就走了,平時被燙一下都要大呼小叫的夙小侯爺,四年過去,弄的渾身是疤也沒見他喊一句疼。
有些人的長大總是讓人心疼得。
等夙鳳換好衣服將門開啟,看著杵在門外的那個男人時,笑了一下,「幹什麼?」
「疼不疼?」
夙鳳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搖了搖頭,「這還得多虧了五殿下,在我進去之前,給我灌了一碗麻藥,甜得我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對了,那現在五殿下知道了你在查他,你會不會被滅口?」
影月的話讓夙鳳噎了一下,「滅口是不會,但是,我總希望他能做點什麼讓我永遠閉嘴的事。」
例如,可以像那天早上一樣,把手指放在他嘴中。
例如,可以像餵藥那樣,餵完還要抓著他纏綿一番。
當然,還可以做點更為刺激得事,但是,估計容玉是不會這樣對他了。
「行了,我等他消兩天火再去找他,現在過去,他那一身火氣,指不定能把我烤成什麼樣。」夙鳳擺了擺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去跟影月說,但是,憋在心裡又難受,看著將走的影月,又將他給喊了回來。
「幹什麼?你以為這七王府就和你一樣閒嗎?」
「你知道我在五王府都做了些什麼事嗎?」夙鳳坐在影月對面。
「知道,要喝七王府的水,吃七王府的包子,作天作地,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五王妃。」影月感到丟臉,說的刻薄。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回來這麼明顯的意思你看不懂?」
「不好意思,真沒看懂。」
「行了,別說這個,我和你說一下,我跟容玉的事吧。」
「我能不聽麼?」
「不能,你知道在我躺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