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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滿腹的思念,便像陳年老酒一樣的,越釀越香,在自己的不斷臆想,和把他在腦海中的印象不斷美化之後,漸漸成了不可或缺。
「阿鳳……」
顧樾看著昏迷了三天的人,這解藥吃了第一次,還要吃兩次,才能徹底清除體內的毒。
五天吃一次,也要在這裡呆上十來天。
「阿鳳!」容玉猛的坐了起來,看著守在旁邊的顧樾,又環視了一眼房間,嗓子眼發乾,咳嗽了好幾聲。
顧樾連忙給容玉倒了一杯水。
「殿下,這第一副解藥喝下去了,再有兩副,這毒就解了。」
容玉毫不在意的坐了起來,「她不是不願給麼。」
「大概也是知道你的身體不給不行了。」顧樾將衣服披在了容玉的身上。
「這下了一晚上的雨了,殿下還可以再睡一會。」
「京中可有什麼訊息?我睡了多久了?」
「昏迷了三天了,京中沒有什麼訊息。」顧樾剛說完,這外面便傳來了馬蹄噠噠的聲音,「殿下,我去看看。」
顧樾看了眼門外,無論什麼事,他都要攔著,就是天塌了,他都要讓殿下把剩下的藥喝完。
「顧侍衛,殿下呢?」
「剛睡著,有事和我說。」
「殿下的身份,被人發現了,那個人我沒攔住,但是讓人守著了。」
「誰查的可清楚?回去的時候,能殺了的話就殺了,殿下正在解毒,你們不要有事沒事來打擾他。」顧樾沒多在意,只要不是夙鳳,其他是誰都可以。
「夙公子。」
「」顧樾抽了口氣,真他孃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夙小侯爺是閒的沒事做嗎?!這都要去查?「千萬別讓殿下知道了!」顧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吩咐。
「誰在查我?」容玉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了兩個人的後面。
「殿下……」顧樾和侍衛同時愣了一下。
「說!」傾盆的大雨就順著容玉的墨發一路淋下來,顧樾連忙將油紙傘撐到容玉的頭頂。
「殿下,這麼晚了,咱們先進去吧,看你一身都濕了。」
「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他知道多少了?說!」容玉揮開那油紙傘。
「應該是起了疑心,讓人去查了,但是這訊息還沒送到他手上,我們的人正守在七王府門口。」顧樾只得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
容玉拿過顧樾腰間地佩劍,騎著馬披著夜色,淋著大雨就回京中去了。
顧樾看了眼容玉,這一肚子火沒地方發,「什麼訊息都要來說一遍?自己不會處理嗎?這好不容易來一次,這解藥都喝了一碗了,現在倒好,人跑了,我真是!」
顧樾再生氣也無法,只得騎著馬去追容玉去了。
天剛蒙亮,一聲驚雷將夙鳳給吵醒了,微微揉了揉眼睛,看著還沒亮,又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又一道驚雷響起的時候,夙鳳算是徹底睡不著了。
誰他孃的在遭雷劈?
眼神不太好的夙鳳爬起來,倒了杯水喝了,隨後便開啟了門,看著外面的雨,有些想容玉了。
夙鳳正想的出神,這一隻箭便射在了門上,上面還插著一封信,夙鳳將信給取了下來,借著外面的幾分亮色,看完之後,冒雨出了府。
連影月都來不及叫。
「公子,不要出來,這外面都是五殿下的人!」
夙鳳剛跑出去不遠,就聽見遠處的一聲喊聲,微微斂眉,跑了過去。
將那個人拉著一起跑了。
「你是被發現了嗎?」
「對,五殿下宮中人多,我一去調查廢太子地事就被他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