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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言把這褲子塞在這裡,是為了等一下消滅罪證吧?卻沒想到被她給提溜出來了。
蘇水湄甩了甩手裡的褲子想,她一向是個樂於助人的,既然陸不言的褲子破了,那她就幫他補補吧。
陸不言在外面隨意湊合著睡了一覺,睡夢中那雙沾著淚珠子的大眼睛時隱時現、黑白分明、璀璨嬌憐,讓他一下就從夢中驚醒了。
陸不言靠著牆坐了一會兒,想,做噩夢了,然後又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驚站起來。
他的褲子!
男人面色凝重的朝房間走去。
其實陸不言並不是太擔心,雖然這件事確實丟臉,但他不認為誰會對他的褲子有興趣。
男人推開房門,屋子裡已經沒有小郎君的身影了。
床上的被褥被疊得整整齊齊,地上的被褥也被疊得整整齊齊,不過最引陸不言注意的還是那條被掛在木施上的褲子。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條褲子就是他塞在屏風座底下的那條!
陸不言面色大變,疾步上前,一把將其扯下,然後著重看當。
只見那褲子夾縫中繡了一朵……牡丹花?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蘇上才藝。
國色牡丹,您值得擁有。
第16章
誰幹的?
陸不言擰眉,攥著手裡的褲子面色陰沉。
這牡丹簡直艷的他睜不開眼。
房間外傳來花娘們裊裊的婀娜之音,陸不言想,難不成是哪個花娘給自己補的?
陸不言少年時,尚未變成京師內人人畏懼的瘋狗。當時,少年英姿,鮮衣怒馬,那些容貌、家世出眾的女郎們紛紛傾慕,做出的某些事也分外出格,根本就沒有一點女兒家的自覺。
陸不言見多了那些手段,比如給他扔繡花帕子,給他送衣服羅襪的。可是像這種手段……陸不言的視線落到那朵大牡丹上,他還是第一次見。
陸不言想,這繡花之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病!以為這樣他就會看上她嗎?簡直可笑!
鄭敢心醒了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趕緊跑過來看看自家老大在不在磨刀霍霍向他的脖子。
沒想到偷偷摸摸剛進門,就看到陸不言手裡拿著一條褲子,那朵紅艷艷的大牡丹張揚地印在上面,所繡部位十分不可描述。
鄭敢心立刻忘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他伸長了自己的粗脖子,跟只老烏龜似得踮腳,「老大,你,你這口味挺獨特啊……」
說著話,鄭敢心單手捂住嘴,眼神使勁瞟那褲子,直瞪得一雙虎目圓溜溜。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家老大有這種癖好。
陸不言因為這褲子,情緒紛亂,瀕臨崩潰,竟然沒發現鄭敢心就站在自己身後,直到鄭敢心說話了,才發現他。
陸不言下意識攥緊手,然後努力保持自己面部表情的正常化,側眸,「你哪隻看到這是我的褲子?」
鄭敢心:……他認錯了?
「老大,這條褲子不是你的?」鄭敢心開始疑惑。
「不是。」陸不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否認。
鄭敢心撓頭,「可是,上面不是繡了你的名字嗎?」鄭敢心的粗手指指向褲子一腳。
阿木他姐姐阿金給眾人縫繡衣物的時候怕錯認,都會在衣物上面繡名字,雖不是全名,但已經足夠讓眾人辨認。
因此,鄭敢心一看那繡紋「陸」字,便知是陸不言的褲子。
「不是,你看錯了。」陸不言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那個繡紋,「你是酒還沒醒吧。」
鄭敢心想,他可能是酒還沒醒,不然怎麼會看到老大有一條牡丹噹噹褲呢。
「回去醒酒。」陸不言冷著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