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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離:「……幻象?你喝酒喝傻了?」
「不是,」鄭敢心神神秘秘地彎腰,朝胡離的耳朵湊過去,「我剛才看到一個幻象。」
胡離嫌棄他臭,鄭敢心近一分,他就退三分,努力朝身後下腰。
胡離身後就是蜿蜒碧波的河道,他單手反撐在欄杆上,一仰頭就是鄭敢心那張臭嘴。
胡離忍無可忍,一拳頭砸過去。
鄭敢心被迫倒退數步,捂著自己被砸疼的下顎發愣。
胡離整了整衣冠,恢復了平日裡的風度,「說吧,看到什麼幻象了。」
鄭敢心捂著自己被砸疼的下顎,嗡嗡道:「老大的褲子上長出了一朵牡丹花。」
胡離:「……醒酒去吧你。」胡離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居然還跟這憨憨在這裡耽誤了這麼久。
這種事情,當然是幻象了!
「哦。」鄭敢心搖搖晃晃地去了。
胡離看著他的模樣,無奈扶額,走路都不穩當,果然是還沒醒酒,怪不得會看到這種古怪的事情,說不定等一下還要看到小人在雲彩上跳舞呢。
胡離吐槽完,沒想到一轉身,就看到陸不言站在自己身後。
「老大?」胡離驚了一下。
陸不言稍稍頷首,然後開口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呃,是,是有點醉。」胡離有些心虛。
現在怎麼說也是出公差,喝得這麼醉,也不知道老大會不會怪罪。雖然以前也不是沒幹過,但就是心虛。
昨晚上胡離喝得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陸不言已經看過他跟鄭敢心了。
男人挑眉,開始挑胡離的語句,「有點醉?」
胡離嘆息一聲,無奈道:「是喝得有點不省人事,躺在桌子上睡了一晚,我這今天早上起來還腰痠背痛的呢。」一邊說著話,胡離一邊伸手捶了錘自己的腰背。
「所以,你睡了一晚上?」
胡離點頭,「是啊。」頓了頓,心思敏感的胡離明顯覺得陸不言話中有話,他道:「老大,怎麼了?難道是昨晚有人作祟?」
陸不言想起自己的花褲子,神色陰沉地點頭,「嗯。」
「作了什麼祟?」胡離的面色也一瞬跟著凝重起來。
陸不言動了動唇,然後又閉上了嘴。
難以啟齒,非常挑釁。
胡離看著陸不言的表情,猜測道:「難道是楊宰相那邊……」
陸不言不點頭也不搖頭,他不知道是誰幹的,要是讓他知道的誰幹的,他一定要在他身上用他的繡春刀也給他劃拉一朵出來。看看到底是那個人的手藝好,還是他的手藝好!
胡離看著陸不言突然陰狠下來的視線和那張「不能忍受屈辱,一定要以牙還牙」的表情臉,想著這楊宰相到底是做了什麼,讓自家老大氣成這樣?
陸不言平緩了幾分情緒,「昨夜的花娘們,都在做什麼?」
「花娘?」胡離想了想後道:「都醉倒了。老大,你不會是在懷疑花娘內混了楊宰相的人?」
陸不言確實有這個懷疑。
他觀察過那些花娘,確實看不出會武的痕跡。可是這天下之大,武藝眾多,他也不是全都知道,或許真有殺手暗藏花娘之中而他不自知。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陸不言的眸色就更深了幾分。
「對了,老大,小江兒呢?怎麼都沒見到他?」胡離左右看了看。
「問我幹什麼?」陸不言皺眉。
胡離道:「這不是,昨兒晚上你跟他一道睡得嘛。」胡離朝陸不言曖昧一笑。
陸不言覺得最近自己這兩個手下一個賽過一個的古怪,尤其是在提到那個蘇水江時。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