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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能用的東西,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地犯禁。
「等本宮請示了皇上,自會叫人去長春宮搜。」
她又看著適時補了刀的烏蘇庶妃,居高臨下,容色淡淡,「烏蘇庶妃,也希望你曉得,若是金剪沒有找出來,你眾目睽睽之下,說了這番話,饒是你今日受了她的害,我也要依法懲處你,你可明白?」
烏蘇庶妃再一叩首,「妾省得,妾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敢有半點隱瞞,也不敢虛報,就算最後沒找到金剪,只要她伏法,妾也甘願受罰,毫無異議。」
佟貴妃頷首,鈕妃也笑著。
富察舜華靠在椅背上,「行,那我們大傢伙兒就一同做個見證。」
「有功當賞,有罪當罰,便是僖嬪她尚是戴罪,也不能什麼汙水都朝著她的身上潑,,但若這個罪名屬實,再加一等罪便是了,貴妃憂慮得極是。」
僖嬪聞言,將目光落在了富察舜華身上。
只見她悠悠地用著茶水,說完了話就把嘴閉上,不再多說一句。
但字字句句都是添油加醋的。
也是,她們兩個的恩怨,都是過了命的,今日,易地而處,她也會是如此做法,絕不手軟。
「皇上駕到!」
康熙大步流星地走進正殿,眾人起身行禮。
富察舜華大腹便便,行動不便,被他直接扶了起來,又對著眾人道:「都起來吧。」
事情原委,在路上的時候,白芷已經與他說了個大概,因此他坐下後,就問僖嬪道:「私自對宮妃動用私刑,長達兩年之久,這罪你可認?」
僖嬪出列,跪下,便要解釋道:「皇上,事情並非您想的那樣,還請皇上聽妾解釋一二……」
康熙伸出手打斷她,眼神漠然,「你只需要回答,你認不認罪?你有沒有做下這些事。」
她焦急的神色逐漸隱沒,肩膀塌了下來,面無表情道:「是,這些,的確都是妾做下的,妾供認不諱。」
見此,佟貴妃又上前道:「既然你認下了,那就再說說別的。」
她轉頭看向康熙,「皇上,剛剛烏蘇庶妃指認僖嬪對她動用私刑之時,曾言僖嬪是用金剪劃傷了她,皮肉翻卷,但宮中自有規制,金器是皇后及之上才可用的東西,並不在嬪位規制之內,但這只是她一面之詞,所以,妾想,萬一是假的,僖嬪就算是有錯,但這一點上,也不能因她有罪而認定她也做下了這件事,能不能叫人去搜查一番長春宮,也算是一個交待。」
聞得金器二字後,康熙的眼神終是有了波動,良久後,啟唇道:「去吧,若有,那數罪併罰,若沒有,別以為只是輕飄飄幾句話,那也是要負責的。」
聞言,烏蘇庶妃的頭更低了。
他又看向僖嬪,「朕自問未曾虧待你,緣何你的心性卻變得如此扭曲?竟叫朕都覺得面目全非。」
僖嬪默然,半晌無言。
他也不想要僖嬪的回答,又自顧自道:「罷了……」
可這時,僖嬪卻乍然開口道:「皇上的確是未曾虧待過妾,但妾卻全因皇上才會變得如此扭曲。」
「妾只是皇上的妾,但皇上卻是妾的夫君,若真愛一個人,又哪裡會容得下自己心愛之人,左擁右抱?」
「妾是錯了,將怒火,嫉妒,都發洩在了和妾一樣的無辜女子身上,仗著地位高一些,肆意踐踏□□他人,這個,妾承認。」
她自知自己難逃懲罰制裁,索性就將憋在心裡的話一次說個明白,叫自己也鬆快一陣。
康熙眸色沉沉,「這麼說,還是朕的錯了?」
「妾不敢,」僖嬪梗著脖子,「妾只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而已,並非要指責誰,說誰才是罪魁禍首,始作俑者。」